大考的第二天,天气依然酷热如火炉,如果不是贡院的树木挡住**辣的阳光,赵磊甚至会怀疑贡院会直接被晒的着火。
依然是赵磊的那间书房,依然清凉,欧阳修依然蹭在这里悠闲的批阅着省试士子昨天的考卷,而不同的是,书房中多了一个神色肃穆的中年官员,坐在本该属于赵磊的主位之上,而赵磊则咬牙切齿的坐在一边,恨恨的看着手中的考卷。
果然是下梁不正上梁歪啊!欧阳修脸皮那么厚,他的老师也一样,本来以为晏殊是个稳重成熟的智者,没有想到居然也这么无耻!赵磊恨恨的看看考卷,再看看坐在本来属于他位置上的晏殊,大叹交友不慎。
昨天欧阳修在赵磊房间享受一天之后,现整个贡院只有赵磊房间有寒冰和瓜果,结果马上尽孝道将赵磊房间的事情告诉了他的老师晏殊,结果今天一大早,晏殊就公然霸占了这个房间的主位,谁让晏殊是官家亲点的主考官呢!赵磊只有含恨看着两个厚脸皮的师徒在这里反客为主了。
赵磊看着手中一张河北士子做的策论,昏昏欲睡,头晕脑涨,本来看繁体字已经让赵磊头大了,再加上繁体的策论,还需要一字一句的斟酌,更是让赵磊有种昏迷的想法。
幸亏今天大考的是杂科,对答案就行了,如果还像策论这么批阅法非要疯不可!赵磊抱怨地想到。
赵磊仔细的辨认着手中考卷的字迹和意思,突然听到欧阳修惊讶的声音。
“这篇策论有意思,写的不错啊!居然以古论今,从秦汉到隋唐全部点评一遍,真是有意思,能写出这篇策论的人。一定是通古博今地博学之才,看看是谁写的!”欧阳修兴奋的看着手中的考卷说道。
欧阳修的声音马上将晏殊还有赵磊吸引到他的身边,都好奇的看向欧阳修手中的考卷,能够让欧阳修都觉得博学之人,肯定是真正的人才了,科考不就是为了挖掘人才吗!
“陕州夏县士子司马光!什么人?没有听说过!”欧阳修看到考卷名字那一处,疑惑的挠头说道。
陕州夏县士子司马光!欧阳修说得这个名字,带给晏殊和赵磊两人不同地反映。
“司马光!本官听说过这个名字,好像是司马池的儿子,从小聪慧过人。九岁就有砸缸救人的壮举,和十一岁灌水得球得文彦博并列大宋两大神童,他们两人的事迹在当时流传广泛,都被刻印成图画流传,印象深刻啊!”晏殊听到司马光的名字。沉思一会,感叹说道。
而赵磊,早被司马光参加科举这个消息惊呆了,他明明记得司马光是宝元元年(公元1038年)才来汴京参加科考,并一举考上进士。现在才景佑二年(公元1035年),司马光怎么提前三年前来汴京考科举了啊!
苏轼提前三年出生,司马光提前三年考科举。究竟是我改变了历史,还是记忆中地历史本来就是错误的呢!赵磊愣在那里,迷茫的想到。
“怎么了,赵大人!你认识司马光吗?”晏殊看着突然愣愣的赵磊,突然觉得赵磊好像认识司马光,马上好奇的问道。
“哦!不认识,听说过,司马光砸缸地故事很有名啊!”被晏殊叫醒的赵磊,讪讪的低声说道。
着神情有些古怪地赵磊。晏殊只能摇摇头,然后对欧阳修说道:“将司马光的考卷给我,我亲自批阅!”
面对老师的要求,欧阳修怎么可能不给,连忙将司马光的策论递给晏殊。
而赵磊,则坐回原位沉思司马光提前出现对历史是不是会造成太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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