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的书友们,麻烦收藏一上,手里有推荐票的顺手就抽一下吧,快过新书期了,收藏才过一百,刀客写的是种田流,不是那些系统流,看上去没有那么热血,种田流只是刀客的一种尝试,如果真不好写,只有后面去改写系统流了。)
“妈了个巴子,这北京太大了,一连转了几天也没摸清楚方向,还是咱们齐齐哈尔好,就那么几条街,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路。”大清早,乔正将最后一口豆浆灌进嘴里,打了个饱嗝。
“就是,听说那姓翁的出去都有两个多月了,怎么还不回来,找着姓丁的也不错啊,要是一个都没请到,咱们回去怎么和教官交差?”谭人文此时一脸苦色。
“口头上放尊敬点,要是因为你把人家大学者给得罪了,你自己没什么,坏了教官的大事,老子要你好看。”乔正唬着一张脸道。
“行行行,我注意点还不行吗?只要能把那姓翁的请到齐齐哈尔去,你就是让我装孙子都行。”
许林拜访冯德麟时,便让六营营副带了个人到北京去请搞地质方面的专家,许林只是知道翠宏山铁矿,但具体分布还得勘测清楚,好方便建造钢铁厂,整个东北都找不出在地质方面有建树的人,刚好乔正是浙江瑾县人,听说叫翁文灏的大才也是瑾县的,但把乔正派到北京来了。
哪知乔正运气实在不怎么好,赶巧翁文灏与焦作路矿学堂那边的人在外面搞勘测,一出去便是一两个月,两人都在北京呆了好几天了,连人影都没见到。乔正便和谭人文在地质研究所附近租了间房子,准备留下来打持久战,许林给他们下了死命令,就算请不到大人物,总得请几个能搞地质勘测的回去交差。许林这也是没办法,矿藏关乎到战略,一些小型的矿藏还好,要是有什么超大型的矿藏被洋鬼子知道,后果不是现在的许林能承担的。
“翁教授,你回来了。”正当乔正放下盛豆浆的碗时,地质研究所门前一声招呼顿时让乔正精神一振,除了翁文灏,这附近哪还有个姓翁的教授,回头一看,正好看到一个年轻学者穿着身略显陈旧的西服,朝地质研究所不太大的四合院里面走。
“快,别吃了,正主回来了。”乔正拍了拍谭人文的肩膀。
“我的肉汤还有半碗呢。”
“别说是肉汤,就是金汤,**现在也得给我放下。”乔正一巴掌拍在谭人文脑勺上,朝地质研究所租下的院子大步走去。
“你又来了,今天翁教授刚回来,你快进去。”看门的老头收了乔正几包卷烟,对乔正看得分外顺眼。
“行,那我进去了。”
“翁教授,我找你可有些时日了,没想到翁教授太忙,整日在外奔波,你这种刻苦钻研求学的态度让人敬畏啊。”乔正用地道的鄞县话向翁文灏道。
“你也是浙江人?”翁文灏脸上一喜,这个时代同乡是种很牢靠的关系,特别是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北京能碰面,那便是种缘份了。
“我不止是浙江的,还跟翁教授一样是鄞县的呢。”乔正笑道。
“那便是同乡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正好这几天我有空。”翁文灏道。
“是这样的,我在黑龙江那边当了个营副,这次是我的教官托我来重金聘请你的。”乔正将事情的原委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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