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新结识的洋妞道别,答应去她家中玩,可到了自己府上,许林才发现竟然没有找对方要地址,这个洋妞也挺粗心的。
“二公子,外面有一个叫郑一民的求见,说是在酒厂二公子吩咐他的事办妥了。”屁股刚在椅子上坐热,府上的新管家陈伍道。
“郑一民?让他进来。”
“小的见过二公子。”郑一民脸上有些风尘之se,显然这几天奔波得不轻。
“老毛子那边的麦子怎么回事?”许林问道。
“二公子,小的问过了,那种麦子前年有一户人家在种,见产量高,便将麦种分给了另外三户熟人,一起种了六十七亩,收上来两万多斤,老毛子自己吃掉了一些,又要留一些自己做种,小的一起收上来了1万7670多斤,已经运到了酒厂,单独放在一边,麻袋上小的都做了记号。”郑一民一五一十地道。
“六十七亩地,能收两万多斤,产量确实不低。”许林摸着下巴。“那成,我看不如这样,酒厂一个管事也没多大出息,我父亲在齐齐哈尔西面有块荒地,具体多少我也不清楚,你带上这些粮种去那边,把荒地开垦出来,就用收购的小麦播种,看能不能种出老毛子的产量,至于薪俸,我给你相当于酒厂管事的两倍。”
“这,二公子,这么多小麦做种,小的一个人可伺侯不过来。”郑一民面有难se地道。
“你去找人,就说开垦出来的荒地前三年免掉租子,立个契,条件放宽点,另外可以提供无息贷款,帮屯垦的人造屋舍。”许林道。
郑一民问道,“二公子,那块荒地有多大?”
“具体多大我也不知道,没量过,不过几千亩总是有的。”黑龙江地广人稀,后世人口可是达到了三千八百多万,此时连十分之一都不到,许兰洲做为黑龙江实权不逊于督军的人物,手头上的地不知有多少,不过大多数都荒在那里,没人种。民国才刚建立,以前乱得很,到处都是土匪,去年蒙古叛军还在闹事,自然没有jing力去顿垦。眼下许林也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
“关内白朗不是一直在闹吗,那么多人没地种,饿着肚子,我看你可以把主意打到关内去,拖些关系,总能把人拉过来的。”
郑一民眼睛一亮,“二公子说得对,小的有几个远亲便是在河南,当地每年都要饿死一些人,找这些人倒是容易,不过二公子,把这些人找来,路上的盘缠也是笔不小的花销。”
“我先给你两万金卢布,你把人给我拉过来,后面要是不够我会再补。”
“行,小的今天便去打份电报让老家帮忙安排。”郑一民道。
郑一民为人圆滑,不过许林对他这种雷厉风行的风格颇为赞赏,“怎么找人你看着办,还有两个多月地面就要解冻,可不要错过了耕,但黑龙江几乎没有chun季,要到五月份才开始转暖,不过从郑一民的老家河南到齐齐哈尔,好几千里路,把人弄到,不耽误事,还是比较麻烦的。
“二公子放心,不会误了你的大事。”
许林点头,种地对方比自己在行多了,想来想去,暂时也没什么别的可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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