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阿宛已用过餐,不必烦劳。我看那寒瓜不错,回来赶得急,也没吃上一块,何不切上一盘尝尝。”
听了叶慕贤的话,周氏赶紧吩咐春福去办。
叶慕贤又对曾氏解释道:“因贡品数日后便要送入宫去,仲真还有些事要忙,故而今日未回。坊中虽然不比家中,但人手充足,饮食也算合胃口,除了累些,其它一切皆好,弟妹不必挂心。”
曾氏连忙说道:“香坊有大伯主持,二郎岂会辛苦,只愿能出得上力,为大伯分忧才是。”
叶慕贤含笑道:“仲真可是我的左膀右臂,缺他不得呢。”
此时,寒瓜端上,四人吃着寒瓜,说说笑笑了一会,曾氏便识趣地带着茹然离去。
院子里只剩下了叶慕贤一家子。
周氏回头见薰然和芷然坐在那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心里头便舒畅,吩咐春福匀了一些瓜果端去薰然那边。
这边,叶慕贤迫不及待地将薰然今天的表现告诉了周氏。
周氏先闻贡品险些有失,心惊肉跳一阵,又闻薰然细心化解,顿觉欣慰不已。
回头看看薰然,脸上便有了笑意。
“阿宛病愈后,似性子收敛不少,人也变得乖巧懂事起来。”周氏对夫君说道。
叶慕贤点头道:“不求金玉重重贵,但愿儿孙个个贤。阿宛懂事了,你我也可放心。”
周氏一边点头,一边侧脸瞅了瞅薰然和芷然,轻叹口气道:“倒是芷然这孩子,一点女儿家的样子都没有,整天不是跑就是跳,还喜欢惹事,今个在良淑院竟然将松毛虫扔进阿水的衣服里头,吓得阿水在良淑院又叫又哭的。唉,阿兰胡闹这事传出去,以后可怎么嫁人?”
叶慕贤拍了拍周氏的手背,轻笑道:“你不必担忧,阿兰这孩子憨状可掬、率真无邪,自会有识宝之人赏识。只是阿兰这一闹,三弟妹少不了来折腾一番吧?”
周氏抿唇笑笑:“大郎就惯着阿兰吧!三弟妹没说什么,不过是来问问缘由,大郎不必在意。”
乔氏什么样的秉性,叶慕贤自然心清,但他明白周氏不愿他分心劳神内院之事,便不再多言,干笑两声此事就此拂过。
周氏再次回头,看了看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越瞧心里头越欢喜,招手喊道:“阿宛、阿兰,过来坐,和阿爷、阿娘说说话儿!”
薰然和芷然连忙起身过去。
丫鬟们麻利地搬起月牙凳,将位置挪到了叶慕贤和周氏的身边。
“阿宛,今日之事,你父亲已对我说了,我儿细心聪慧,阿娘心中欣慰。阿兰,你可得好好向你阿姐学学,收收性子,别总是弄鬼掉猴的。”
阿兰对周氏的叮嘱,耳朵都听出茧来了,敷衍着嗯了一声,就拉着薰然问道:“阿姐,你今个在香坊遇见何事了?说与我听听。”
薰然冲着妹妹笑笑,转而父亲、母亲说道:“今日之事儿只是巧合,阿爷、阿娘若再提,只会让儿无地自容。不过,儿倒有些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叶慕贤与周氏相视而看,叶慕贤笑着说道:“有何不能问的,阿宛问便是。”
薰然抬眼瞧了父亲一眼,随即垂眸轻语:“儿一想问问那岑娘子之事,二想问阿爷为何不审问高坦受何人指使?”
语毕,薰然微微抬头,迎着父亲惊讶的目光,笑如清风。
她知道这些问题不该是她一个十二岁的小娘子问的,但是经历过大起大落、千磨百折的她早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娘子。
复嶂迷晴色,虚岩辨暗流,若要柳暗花明,必须见微知著。
这两个问题,不得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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