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顾妍也知道,所以听到王丹舟的分析,她的脸色已经白得不成样子了。
陆门挑拨了夏家和俄罗斯黑帮两方的关系,让他们打得你死我活,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以陆靳墨的行事作风,他不会留下后患的。
夏渊顷被乙组抓住,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想了想,宁冉还是说,“那天在他的婚礼上,我看见新娘,她瘸着脚。”
“别说了!”顾妍用被子把头蒙住,把不断从心底涌出的乱七八糟的心绪都压下,声音透过被子嗡嗡传出,“我困了,先睡。”
宁冉和王丹舟对视一眼,没办法,一里一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灯火明亮,宽敞舒适的房间里,干净的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台白色的钢琴,线条流畅柔和,光可鉴人。
一双手指修长、带了些病态苍白的手灵活地在琴键上跳动,带出一连串流畅的悦耳动人的音符。
刚开始的节奏十分平缓,中途却乍然起了波澜,高潮迭起,扣人心弦,那双手也更加的用力。
灯光下,他上扬着头,额际的碎发在落下一片阴影,恰好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的脸色是病态的苍白,嘴唇却是极为艳丽的红,像是血一样的深红。
他穿着黑色的燕尾西服,一丝不苟,酒红色的领带花让他看上去有着近乎妖冶的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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