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陆靳墨的话得到了验证。
门外,送完医生回来的陆乔拧了拧门把手,却怎么也打不开门,反复尝试后绝望的他在门口就地一滚,委屈的声音就传了进去,“把我锁在外面,你竟然把我锁在外面,你不爱你弟弟了!骗子,骗子!呜呜呜……”
房间内,宁冉看向陆靳墨,后者竖起一根食指,抵住嘴唇。
不一会儿,有老人洪亮的骂声,“没出息!还不快滚回房间去!”
再过了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房间外终于安静了。
宁冉艰难开口:“他……脾气,很特别。”
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大男人打滚,还打滚得昏天黑地的,实在刷新了她的认知。
“在别人面前,他不会这样的,他只是很依赖我。”
宁冉不瞎,自然看得出陆靳墨不太欢喜的脸色,不敢多问,再加上在巨蟒湖的惊险,让她身心疲惫,索性抓起一床被子准备在沙发上睡一夜。
“你去哪儿?”陆靳墨微微抬起上身。
宁冉指着沙发,“睡觉。”
原来不是换房间,陆靳墨悄悄松了口气,躺下后把被子搭在头上,嗡嗡的说:“山里晚上很冷,你来床上睡吧。”
宁冉关上灯,黑暗里,她的耳朵火烧一样发烫,“不、不冷。”
床上没了声音。
松了口气,宁冉裹住被子,睡在沙发上,快睡着的时候,床上的人开口了,“我脚疼。”
陆靳墨是谁?弹雨枪林里游走的男人,对疼痛的忍耐度极高。
他嘴里,几乎就没有‘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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