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几乎是哆嗦着灵魂,用意志又驱使了一只个头比较大的食肉菌,用诱惑性激素勾引着它爬到了自己的脑袋上。
那只小食肉菌全身长满了尖刺,像个绞肉机一样,爬行的姿势像老鼠,其实若是在显微镜下面看,食肉菌的样子有点像人类头发里的跳蚤。
都是食肉性小虫子,食肉菌虫更小却更凶悍。在接近他的脑袋的时候,试着去咬他的面门,可是坚硬如钢铁一般的面门只能拿来给它磨牙。
磨完了牙之后,它很聪明;靠着一种对优秀基因的感知力,或者说对鲜血的嗅觉。它终于找到了陈风巨大虫脑上,左边那一只被脑虫刺钩戳破,正在喷洒血浆的眼珠。那个地方受伤过重,是可以进入脑仁的破绽。
“对,乖孩子,就是那里,乖乖地爬进去。”
陈风喘息地用话鼓励着它:“那里面有暖呼呼,香碰碰的脑仁豆腐;你要好好的吃;那是老子烹制了十几年,吞食了无数大补品才烹制出来的暴君脑仁,你要给老子使劲地吃,吃不完,老子活劈了你,回去立刻干了你老妈(菌母)。”
话说到后面,因为后力跟不上,被人面魁这该死的血脉诅咒占据上风,已经变得有点语无伦次了,不过话中的凶狠意味昭然若揭。
食肉菌发出了一点恐惧的激素,这不得不让陈风就好像在憋屁一样,将自己的声音又变得无比温柔,他要为这只食肉菌营造一种曼妙的环境,一种只有它和母食肉菌的环境。说不定它早已暗恋菌母很久了。
所以,一种淫邪的环境以一种诱惑激素的幻象被陈风压入了食肉菌的小脑袋里。而幻象中的菌母变成了陈风的大脑。
“叽叽。”一阵兴奋的呼声显示出这只食肉菌雄性激素占据了最后一点害怕之心,它义无反顾地顺着血流的方向,就好像它当初从母虫生殖器游出来一样。
哦,陈风不知道疼痛算不算**;不过他真的大喊了出来,并且这一喊,就再也没有停止住。当初腐尸虫吸食他的大脑的时候,他没觉得有多么的疼痛。一来当时自己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二来腐尸虫进食是靠气管来吸食。
可是,现在,他的生命力异端的强盛,神智非常的清醒,轻微的感觉都会被无限的放大。
“…啊,老子想死,天,你让老子死了算了吧。”
狗日的食肉菌,进食的方式竟然是扎进去,像个刺球一样先在脑仁里面滚来滚去,将脑仁滚成了浆糊状之后,再通过气管进食。不过这一次,陈风的脑仁基因的诱惑太强了,强的直接让它变傻了。
变傻了之后,它竟然忘记了吃,只知道滚来滚去,这真是要了陈风的小命了。他实在忍无可忍了,瞬间便释放出最为庞大的诱惑性激素,将黑暗中的所有食肉菌召唤过来:命令进食。
汹涌而至的食肉菌如魔鬼洪流一样让陈风抽冷风。不过当它们游入脑仁里的时候,那种狠吃的猛劲直接让陈风解脱了,在解脱的最后一刻,他发出了最后一道暴君命令:吞噬同类。
没办法,他原本希望一只食肉菌吞掉自己的脑仁,自己就可以寄宿重生;没想到,最后只能依靠食肉菌虫群。可是食肉菌虫很奇特,它们是不会吞噬同类的,所以他必须在最后一刻下达一个相互吞噬的命令。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最后的命令到底有没有用,只是死马要当活马医,自己都敢吃了自己,难道还怕这个嘛?
“哈哈,宰执,你是不是在黑暗中偷笑,你想让我死,不过,这世,又有谁敢侮辱我的残暴…”
他死了,可是他还活着…
他必将回来,因为…残暴必将让他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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