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跟蛋糕拿好。”
这么近的距离,苏听晚感觉自己的呼吸跟发丝都沾染上了蒋荆南特有的烟草味道,低着头沉默不语,男人的气场跟凛冽,是她从未接触过的。
进了别墅之后,蒋荆南抱着苏听晚,腾不出手来开灯,可他居然抹黑连方向感都不错,非常稳地走到了沙发旁边将苏听晚放下。
这个过程连磕磕绊绊到什么都没有,不得不让苏听晚误以为他有一双能在黑夜里看清楚东西的透视眼。
与他相反,苏听晚有夜盲症,只要天色一暗,在没有开灯没有光线的情况下,她什么都看不见。
不过知道她有这个病的只有顾家人和陶小陶,住在铂雅苑那么多年,她床头灯从不关的习惯谁都不知道。
蒋荆南走回去玄关处开灯,光线一亮,苏听晚眨了眨眼,适应后环顾了一下四周,跟她想象中那种黑白色调低沉严肃的装修风格很不一样,蒋荆南的别墅虽是以深色为基调,但总体设计却显得相当有时尚感。
不仅是天花板,还有拐角,通道,房间,楼梯等等的设计,无一不是艺术性突显。
难道第一眼就喜欢上,苏听晚有些好奇,到底是谁为蒋荆南的别墅做的设计。
在她打量屋里设计的时候,蒋荆南将衬衫袖口松松挽起,走到里屋,很快就出来,手里还多了一个药箱。
苏听晚披着他的西装外套坐在沙发,高跟鞋脱下,脚踝处的红肿特别明显,手轻轻摁了一下都觉得疼。
蒋荆南蹲下身的时候,苏听晚伸手拦住他:“那个,我自己来吧。”
让蒋大少爷屈尊为自己上药,苏听晚还是觉得很惶恐的,谁知道她的这份小心翼翼在某人眼里看来却莫名变成了娇羞。
“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有碰过,现在跟我客气是不是晚了点。”
哪里料想得到蒋荆南会说这样的话,等到反应过来,苏听晚又气又急:“你能不能每次都拿那**出来说,蒋荆南,做错事的人是你,如果我不给你面子,早就把你告上法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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