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放声大笑——
笑够了,才极尽轻蔑的扫了西弗勒斯一眼之后就把魔杖收了回去,然后看着玛格丽特的眼睛,低沉的声音里有着别样的亲密和温柔,“玛吉,我们该走了,萨尔还在等着我们。”
极端的态度变化让玛格丽特心情烦躁,她下意识的反对金,所以她反而动作更亲密的拉着西弗勒斯,说:“西弗,我们……”
然而,西弗勒斯没有等玛格丽特说完就缓慢而坚定的推开了玛格丽特的手,在玛格丽特错愣的表情中,大踏步的离开了地窖。
看着西弗勒斯的背影,玛格丽特微微皱眉,还在犹豫着是不是要把人叫住,就被金故意递到眼前的魔杖吸引了注意力。
如果她没有认错,这应该就是萨拉查的那根魔杖。当时萨拉查跟她说过这个魔杖是斯莱特林的家族象征,想让她拿着使用,但她总觉得没有自己的魔杖更得心应手,就没有要。
现在,这个魔杖居然出现在了金的手里,而萨拉查……想到萨拉查和金很可能已经联手,玛格丽特再没有了关心西弗勒斯的心思,快步赶回自己的房间。金跟在玛格丽特的身后,表情愉快!
不过才进门,玛格丽特就冷静了下来,她很快就想明白了,如果萨拉查和金真的已经联手,而这里是地窖,萨拉查才是拥有这里最早的祖宗,就是拥有了伏地魔记忆的金都应该比她更有优势,所以,一旦这两个人真的有了什么计划,她会很难逃脱,因为从现在开始,她的一举一动都会直接暴露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
想要破解,玛格丽特就必须弄明白萨拉查要什么,可怎么想就没有什么头绪,萨拉查不过是一幅画像,画像本来就是永生不死的,玛格丽特实在想不明白萨拉查为的到底是什么。
想着想着,玛格丽特忍不住又想到了普林斯宅的那些画像,真心觉得要是所有的画像都像那些那样理智该有多好啊,然后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西弗勒斯。对于西弗勒斯今天的反常,玛格丽特同样没有什么头绪。
金走过来把一杯酒搁在了玛格丽特的手边,玛格丽特挑眉看了他一眼,又端起酒杯看着,只是那越看越像鲜血的暗红色很快就让玛格丽特感到恶心,于是她直接一挥手,连酒杯都给消隐无踪了。
金低笑着,“我可记着这是最喜欢的口味呢。”
“嗤——”玛格丽特冷笑了一声,“说说吧,你的计划。”
金舒适的靠着椅背上,轻晃着手里的高脚杯,问,“你这是愿意了?”
玛格丽特无所谓的答复,“刚刚你那么逼着西弗勒斯,不就是想要逼我答应吗?!”
“呵!”金讽刺道,“那你这是心疼了,看不出来,你还真是够怜香惜玉的,”又笑,“你还真不嫌恶心,一只地沟里阴暗的鼻涕虫,你倒宝贝。”
玛格丽特也没有生气,她斜乜了他一眼,半真半假的说道,“我还没和你清算你差点杀了他的帐呢。”
金哈哈一笑,“你放心,我很快就会真的杀了他的。”
这句话成功的让玛格丽特坐直了身体,她终于开始正视金要杀了西弗勒斯这件事,问,“为什么?”
金看着手里的酒杯没有回答,因为他自己也在想他为什么就突然对西弗勒斯再没有办法忍耐,不过是一个随便就能捏死的臭虫,真的就值得他为了这么个人得罪玛格丽特吗?
慢慢地把手放在胸口心脏的位置,金回想起再看到玛格丽特疯狂神态之后这里有过的激烈悸动,忍不住再一次兴奋起来——这就是活着的感觉啊。
越想越激动的金,紧盯着玛格丽特的脸,迫切想要再感受一次那样的疯狂和剧烈,所以,他很快就觉得自己想要弄死西弗勒斯的想法果然是正确的。
被金用一副急于吞噬她入腹的凶狠眼神盯着,玛格丽特饶是神经再强大也有些不舒服,但为了不让对方觉得自己太急切,她又不能第二遍追问,只好把自己的魔杖拿在手里细细的看。
金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他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液,说,“你真的愿意帮我们吗?”
“我们……”玛格丽特反问?
“我和萨拉查。”
金说完就急切的盯着玛格丽特的反应。
玛格丽特一边想萨拉查的目的一边慢吞吞的试探,“一幅画像也能活过来?”又轻笑道,“这是一个玩笑吗?”
金虽然没有真的被玛格丽特的表演迷惑,但现在他看玛格丽特的心态已经不一样了,开始觉得没有必要再太防着她,直接说道,“你是知道萨拉查的身体还一直都在羽蛇族地存着的吗。”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玛格丽特原本混沌的大脑,她瞬间想明白了他们所有的打算,心底发冷,脸上却还装着懵懂,“所以,你们是想?”
“孩子,一个拥有最纯净血脉的孩子,他会从出生就羽蛇化,”金越说表情越狂热,“我们一定能够做到的,只要一个孩子,我们就能回到羽蛇的族地。”
“是的,只要一个孩子——”萨拉查的声音从玛格丽特的身后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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