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张明开口大叫,胡媚儿和玄依在远处听见夏文轩的话之后是没忍住发出了阵阵笑声。()
夏文轩倒是面不改色,一副理所应当的神色,然后慢慢说道:“对啊,我今年四百一十多岁,按年纪说你是我儿子也差不多啊。”
“有必要么?”张明面露苦色的追问道。
“有!”夏文轩重重的点了点头,满脸的正色道:“我认识一个人,他是玄心宗的修士。不过你若和我无亲无故,他是不可能帮你的,说你是我儿子,他帮你的可能性大一点。”
“我的意思是我只能是你儿子么?呵呵,你再想想,比如我是你的好友之后,或者别的关系。再或者你给我一个信物,和他说一声不行么?”张明实在是不愿意当别人的儿子。
“呵呵,呵呵,你呀。”夏文轩笑的很开心,过了很久呼吸才平稳下来,然后面露黯然之色,慢慢的说道:“我死了,在外人心中我死了已经二百多年了。”
“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呵呵,难道你不是夏文轩?”张明苦笑着问道。
“我是夏文轩,只不过那是正在闭关的我。原来那个和你一样可以用真正修为示人的修士,在二百多年前已经死了。二百多年前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金丹中期修士,而后受了重伤,门派对外说我死了,然后把我派到了天阁国掌控一切,剩下的你明白么?”夏文轩笑着问道。
张明听完之后明白了,原来夏文轩的存在根本就是一个极为隐秘的事情,在青洲的元婴期修士中恐怕没有几个人知道她,想到这儿,张明终于明白她露出黯然之色的意味。
“唉,你确定那个人会帮我?”张明不太像讨论刚才的那个话题。
“也许吧,那人曾经对我很好。”夏文轩好像在回忆什么。
“对了,你嫁人,呃,我是问,你有过儿子?”张明忽然问道。
夏文轩瞥了张明一眼,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面无表情的问道:“你猜呢?”
“不知道。”张明回答的很老实,面色如常,心中却是有些波澜。
“也对啊,你还别说是我儿子了,否则还得给你找个父亲。”夏文轩笑呵呵的说着,打开了扇子,轻轻地扇了几下,然后从纳戒之中找了一会儿,拿出了一个翠绿的玉镯,递给张明说道说道:“这东西给你吧,他应该认识的。()”
张明接过玉镯,然后慢慢地说道:“你跟我说仔细一点吧,我怕出事。”
夏文轩耐心的说了一会儿,张明终于明白了其中的缘故,再三感谢她之后便离开了此地。
夏文轩看了张明离去的身影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将一个面具戴上,没一会儿一个金丹后期的修士赶了过来,见到夏文轩之后急忙说道:“我找你一天了,后山上每个人都忙得够呛,你却不声不响的就跑到这儿来了,这都打半天了。”
“有些事情而已。”夏文轩言语冰冷,然后腾空而起朝着长平镇的后山而去。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胡媚儿反复的念叨着,说一遍看张明一眼,如此反复看的张明心神不宁。
“你能不能歇会,算我求您了。”张明央求道。
“您怎么能求我啊?我这是闹不明白这诗句是什么意思,你不回答,玄依姐姐只是笑,我只能来回念叨体会它的意思了啊。”胡媚儿满面带笑的解释道,然后又开始长相思兮长相忆了。
“懒得理你。”张明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背对着胡媚儿。
胡媚儿和张明嬉闹惯了,知道张明不是真的恼了,对着张明的后背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跑到正在操纵着小行宫的玄依身边,小声说道:“玄依姐姐,你说夏前辈把这句诗词写在那扇子上来回的晃悠,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在里边,公子明白不明白?”
玄依瞥了胡媚儿一眼,没有回答而是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啊?有话直说。”胡媚儿不明白。
“有没有深意我不知道,但是若真有深意我知道她是白费心思了。”玄依轻声说道。
“什么意思?”胡媚儿追问道。
“明摆着啊,这种东西,即使公子明白也会装糊涂的,尤其是她比公子强得多的情况下。”玄依指了指躺在床上装睡的张明,然后小声说道:“他的毛病你也不是不知道,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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