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被那冲天的不祥之气所震惊,卫宫士郎皱起眉头打量着眼前的「生物」。
在瓦拉齐亚的引领下到达目的地,映入眼中的就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森林。
或者,在常人的眼中这森林并没有任何的异状。然而,在场的人显然都不是凡人,瓦拉齐亚这引路者自不用说,卫宫士郎和贞德均有着英灵中数一数二的实力,而朱月更是凌驾于此之上的存在,要捕捉到森林的妖异又谈何困难?毫无疑问,眼前的就是传说中的第七祖,八百年前因爱尔奎德处决初代安纳修时吸取后者血液而异变的吸血植物,腑海林-安纳修。
“那幺,目的地就到了,现在我们应该怎幺办?要一口气直接冲进去吗?”拍了拍手以示自己任务完成,斗篷一扬,瓦拉齐亚静静的退到了一旁。
刚才自己走在前头纯粹是因为一行人中只有自己才知道目标所在,现在到达目的地,瓦拉齐亚也乐得将皮球踢回别人身上。
反正,灾祸状态已被朱月硬生生的具现千年后的红月破解了,现在的他就是用尽手段也打不过卫宫士郎,更别说和爱尔奎特不相上下的贞德以及规格外的朱月,论实力,在这儿他是最弱的那一个。论头脑,朱月他不清楚,但是瓦拉齐亚却肯定卫宫士郎在这一点上绝不比他逊色。
既然没有特别出色的能力,那就乖乖的退到一旁做小弟服从命令....最少,出事了的话那黑锅不会扣到自己的头上。
“也是呢.....啊咧?先不说瓦拉齐亚那家伙..怎幺大家都在看着我...?”习惯性的附和了瓦拉齐亚一声,就在卫宫士郎想要低头思考对策之际,他突然发现全场人士,包括朱月的目光都放了在他的身上,登时使他浑身都不自在,就连笑容都僵硬了。
“喂,什幺叫做「先不说瓦拉齐亚那家伙」。”听到自己被特殊区别,瓦拉齐亚用不满的目光看着卫宫士郎。
“切,反正你这家伙九成也是在想把皮球扔给私或者朱月吧,有什幺好说的。”狠狠的向瓦拉齐亚翻了翻白眼,也不再理会前者,卫宫士郎将目光移到朱月和贞德身上。
“嘛...不管怎样说,士郎你对付这种怪物的经验比我要来得丰富哪...我听士郎你的指挥就可以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脸上泛起红晕,贞德别开了俏脸。
虽然,她很清楚卫宫士郎从来都不把两者之间的契约当作一回事,名义上是主从,实际上却是友人。遇到事件时,卫宫士郎一定不会忽略自己的意见,甚至会予以相当的重视,就如同之前爱尔奎特刚昏倒时,他也只是询问自己要不要帮忙,而没有强迫自己一定要帮忙。
但是,纵使如此,在贞德的心中两人的主从关系还是占了一定的位置,下意识的就会以卫宫士郎马首是瞻。加上,正如她所说,比较起这个少年老成的master,自己和吸血鬼的对战经验完全不是那幺一回事。因此,于情于理,贞德都只会听从卫宫士郎的建议。
“难得的余兴,一下子就由余亲自插手那就不好玩了。不这样觉得吗?卫宫士郎。”和贞德那边的情理多方面考虑不同,朱月轻轻掠了掠头发,反过来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卫宫士郎。
“当﹑当然了。”结结巴巴的附和了朱月的言论,卫宫士郎在心中再次翻了翻白眼。
随兴之所致想怎幺做就怎幺做,真不愧和爱尔奎特是母女,性格就像是同一个模子倒出来一样....
话说,如果因此找不到黑姬的话,该不会黑锅要由我来背吧....
“那幺...先整理一下现况吧。”心中为自己全无选择权而流下血泪,脸上一副没事儿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卫宫士郎戴上了说明专用眼镜“由于要摘取腑海林中心的深红果实,所有过份大杀伤力的武器都是禁止的。朱月的话...千万不要出手为妙,要是你认真起来的话就算是可以与固有结界相媲美的封闭异界,区区五十公里的直径,很快就会被你移为平地吧?”
“无论,本来就只是祖的残渣,体内所流的又非余的纯血,怎幺可能抵得住原初的攻击?”
“正是如此。至于贞德姊姊方面....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也不要解放宝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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