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领范安柏他们走过一条游廊,远远的传来女子说话声,随风机灵的领着范安柏兄弟闪身避开,不多时,就听见姑娘们说话的声音。
“听说范大少爷长得好,是厩四秀之一。”
“可恨荃姑姑从来都不请咱们上范家做客,不然咱们早就近水……”
“你说话当心些,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说话训斥人的女声,听来是三人之首。
“婉珈姐姐说的是,婉翠姐姐这话说得太过了。”第四个女声附和着前者,那叫婉翠的不服,扬声便道:“哦,不能说,只能做是吧?例如给表哥做荷包、扇套什么的。”
“你,你胡说什么!”刚刚还训斥人的女声气急败坏,和那叫婉翠的吵了起来。
随风尴尬的苦笑下,“让客人见笑了!”
“那是周家的人吧?与顾家有关?”范安柏微笑安抚,示意他别耽搁了,快带他们去更衣吧!
随风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在前领路。
待重回到席间,范安柏才发现顾掬业和周?等人不在。“怎么不见顾兄和周兄弟他们?”他问范安松。
“好像是周家的姑娘拌嘴惹出事,小厮来报,顾表兄就和周家表兄他们一起去看看究竟了。”
范安柏点头,“既然主家有事,那一会儿顾兄回来,咱们就告辞吧?”
范安仑他们闻言也点头附合,范安仑悄悄走到范安柏身边,压低了声道:“你们方才出去,没遇上周家的姑娘们吧?”
“没有。怎么了吗?”
范安仑摇摇头,“只是觉得有点怪。”他是范太傅二弟的长孙,范太傅觉得他是可造之材,打小就接到京里,与范安柏作伴,两人年龄相近,脾性相合,较范安松或三房的范全华来得亲近。
范安柏朝他颌首:“回去再说。”
范安仑闻音知雅,当下就不再多说,顾掬兴招呼他们用菜,席间气氛冷到极点,不多时,顾掬业就回来了,周家兄弟却是不见人影,范安柏他们趁机告辞,顾掬业频频道歉,“今日叫人坏了兴致,真是对不住各位,改日小弟再设宴跟各位兄弟赔罪,还请各位兄弟到时一定要赏脸。”
“一定,一定。”
“这事也不是顾兄弟的错,何罪之有?不过下回轮到我们作东,顾兄弟可记得赏光。”范安柏真诚邀约,顾掬业眸光微闪,两人很有默契的笑了下。
范安岳看他们两个一派莫测高深的样子,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而只有他们两个知道,他们全被蒙在鼓里了,感觉很不好!
他拉拉大哥的衣?,范安柏低头看他,见他疑惑的张嘴要问,“咱们要回去了,你怎么没跟顾兄道声谢啊?”
顾掬业笑着将范家兄弟们送走,一回头便拉下脸。“你今儿差事办的好,回头少爷我有赏。”
“谢少爷。谢谢少爷。”随风喜笑颜开。
顾掬业让他先回去,自己则去见顾夫人,顾夫人正头疼欲裂,周婉翠和周婉珈你一言我一语吵个没完,周婉梅和周婉芳也各自在旁为亲姐说话,四个女孩子吱喳吵嚷,一旁的周?满脸通?k,他喝多了,无力的支着颌醉眼迷蒙的看着姐妹们拌嘴。
听到顾掬业来了,顾夫人吁了口气,“你可来了,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事啊?"
顾掬业冷冷的扫了周家四姐妹,周婉珈年纪最大,也吃不住他怒不可遏的目光。“母亲,难道您不曾告知周家表姐妹们,儿子们今日在后园暖阁宴客?”
“说了,说了,我还特意交代了嬷嬷们,让她们今儿别去后园的。”
顾掬业微笑道:“既如此,就是有人失职了,还请母亲好好责罚吧!”
“?g,我知道了。”周家四姐妹早己安静下来,见他们母子两一来一往,就是不搭理她们,如何不知顾掬业恼了,周婉珈剜了周婉翠一眼,周婉翠不甘示弱,也回敬她一眼白眼。
眼看着两姐妹又要斗起来,顾夫人赶忙开口,“来啊!侍候表小姐们回房洗漱更衣,瞧瞧,都成什么样儿了!”丫鬟们忙应声,各自好声好气的把周家姐妹哄走。
回头一瞧,周?已不胜酒力趴在桌上睡着了,周瑛和周翟则是靠在一块也睡了,“哎呀,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快快,去把西厢收拾收拾,侍候几位表少爷过去休息。”
我该庆幸主机是在下雨之前就回来了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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