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扶疏快步走到她的药田边,定了定神假装忘记了方才的尴尬,对三郎道:“你看,这些三七和草乌已经成熟,我们可以开始制药了。”
“就是你说的云南白药?”三郎想起上次大娘说要制作一种特效的止血药,叫什么云南白药的。
“嗯,还记得上次于汉割伤手,那样大的伤口,我给他上了点药很快就止血了。那就是云南白药。”慕扶疏给于汉用的是空间里的真正的云南白药。
“为什么叫云南白药?”三郎疑惑的问。
对啊!为什么呢?慕扶疏语塞,想了想道:“我在书上看到云南有很多三七所以才想起这个名字……”
好吧,这个借口有够烂!
“现在三七是在天一山庄啊!”三郎包容的笑。大娘有时候聪明的紧,有时又傻的可爱:“干脆叫天一白药好不好?”
“好。”慕扶疏只能说好。所以盗版啊山寨什么的都要时刻注意有没有漏洞什么的……
两人在药田待了一会儿,三七有五亩,两年前已经收了一批,这一批用空间水泡过,三年期的三七是药用价值最高的,泡过空间水后的三七一年就达到三年期三七的成长年限,不得说慕扶疏的金手指实在强大,药材生长速度加快不说,药效也提高不少。
太阳西斜时,稻田里干活的人气喘吁吁的收工了。半天功夫居然把稻子全部割完,这速度让周松宜眼珠子都差点瞪出眼眶。慕扶疏一高兴,晚上又杀了五头猪,周木根心疼的直抽抽,想吃肉上山去打猎啊!这猪留着过年吃多好!
杨惟爱倒是很高兴,还撺掇着杀牛——这次连刚刚赶回来的陈坤年都来制止了,毕竟牛要留着耕田,杀耕牛可是皇帝都下令禁止的。
慕扶疏眼珠一转,招来妮妮和小新:“上山给我找找哪里有野牛,猎一头来。”
凤凰山野牛可不多见,至少之前就没猎到过,野猪倒蛮多的。不过妮妮和小新很听话,一阵风跑远了。
无污染的猪肉又香又嫩,猪血也是好东西。慕扶疏忙不迭的跑过去让杀猪的准备大盆撒点盐接猪血,又指挥人洗猪下水,虽然味道难闻,洗干净少了可是少有的美味儿!
再高大上的白富美也有口腹之欲啊!
三郎看着她跑进跑出跑出一头汗拿了帕子帮她擦拭,慕扶疏瞧着帕子角上的翠竹,觉得好面熟,三郎对她扬了扬:“这是你给我的。”
慕扶疏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给过他帕子,也许是自己忘记了吧。
身后三郎笑的得意,这帕子上的翠竹和他荷包上的一式无二,大娘这是故意的吧!
他完全没想到这块帕子是慕扶疏当初手艺一般,觉得只有翠竹绣的最好,所以那一段时间她绣的“作品”全是翠竹……至于之后只为三郎绣翠竹倒是真心觉得三郎形似翠竹,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闹闹哄哄杀完猪洗好切好下了锅,炖的香气四溢时妮妮和小新回来了,小新嘴里衔着一只还未死透的野牛,应该还是只小野牛,角还未长齐。
慕扶疏叫人赶紧杀了,又将才煮熟的猪肉给了它们一大盆。惊风惊雷已经在一旁吃上了,不管是侍卫还是家奴,一致认为瑞兽白虎应该先吃且吃饱,等它们吃完只剩下四头肥猪……这还是它们已经在外面自己抓了野味填了点肚子了。
哺食是上灯时候才用的。地上插了火把,大家围坐一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这酒是慕扶疏叫人酿的粮食白酒,虽然粗糙但是度数很高,现在这个时候粮食都不够吃,外面早就没酒卖了,就这点酒还是慕扶疏坚持要酿的,其他人都心疼粮食,两大缸酒用的粮食够一百人吃一天了。
吃着喝着,哭着笑着,吵吵嚷嚷……和大家一样坐成一圈吃的满嘴流油的长公主殿下依偎在杨翁怀里。
就着慕扶疏做的生嫩的小牛排喝了一点小酒,长公主殿下的脸蛋带着酡红,声音娇媚如丝:“文郎……我有一个好女儿……崔崇瑜那个混蛋不配……我要叫他后悔一辈子……”
杨翁轻声安抚她,心底却一声叹息:崔崇瑜到底还是在长公主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杨翁抱着半梦半醒的杨惟爱回了小屋。陈坤年和喜珍捧着回去拿的那个装着先帝遗物的箱子在屋子里等着。
杨惟爱看见箱子,迷蒙的眼睛立马清亮起来,挣扎着下了地接过箱子,仔细观察了一番,交过慕扶疏道:“大娘你过来看。”
慕扶疏晚上喝多了血汤,肚子胀鼓鼓的,慢腾腾走上前看了看这箱子。
从木料上看,应该是紫檀木,因为箱子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儿。箱子三面都是平滑的,就只有箱盖上叼着二龙戏珠的图案,一眼就能看出是御用之物。箱子整体是红中带黑的颜色,箱体油亮,这是经常触摸才会发生的情况。
箱子长约八十公分,宽约五十公分,高约三十公分。如果里面只有那本书和一个玉玺,确实是大材小用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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