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的脸庞红到发烫,站在张寡妇家的门外,也是忐忑不安,过了几分钟,张寡妇梳着头发就走了出来。
刚一见面,就说我:“小宝,进婶儿屋里不敲门,你这小王八蛋故意的吧?是不是还想看看婶儿的身子啊?”
我牵强一笑,说:“婶儿,你别笑话我了,我来找你没别的事,就是让买书的钱给你。”
我不敢在这里过多停留,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从裤兜里掏出来那六块钱,递给张寡妇,转头就要走。
张寡妇笑嘻嘻的说:“哟,这纸币咋暖的这么热乎,你是不是没穿裤衩子?”
我就想不明白了,张寡妇平时对别的男人,那是横眉冷对,谁敢调戏她,直接他妈他爹他奶奶的开骂,可到了我这,张寡妇总是喜欢逗我。
“婶儿,你别笑话我了,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我正要走,张寡妇连忙挥手,追上我说:“哎哎哎,小宝,这钱你拿回去吧,老杨不在了,你生活也困难,婶儿年轻力壮的,自己能赚钱。”
我心里很是感动,但我推脱道:“这是婶儿应该拿的钱,婶儿要是不接,我以后都不好意思跟婶儿说话了。”
张寡妇嗔我一眼,轻轻拧了一下我的耳朵,笑骂道:“你这小王八蛋,年纪不大,话说的真溜,那这样吧,婶儿刚好买了点花布,你给婶儿量下尺寸,给婶儿做件花衣裳,咋样?”
“恩,这个可以。”我点了点头,从小我对裁缝这行业,耳濡目染,长这么大,早就跟着爷爷学会了做衣服,毕竟山村里的衣服没啥款型,不像城里那么赶潮流,村里来来回回就那几种,做的多了,就会了。
张寡妇笑眯眯的将那六块钱再次塞到了我的手心里,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说:“那等我回去吃过饭,就过来给你量尺寸吧。”
“小宝,别回去做饭了,要不以后就在婶儿这吃吧。”
“不了,那太麻烦婶儿了。”
“诶,有啥麻烦的啊,不就是做饭的时候多加一把菜,一勺米,吃饭的时候多加一双筷子一个碗的事吗?有啥麻烦的。”
我的心里确实挺感动,张寡妇是个热心肠的女人。
但,毕竟她是个寡妇,我是个还没结婚的小伙,就算结婚了,也不能常常来她家吃饭啊。
还是那句话,寡妇门前是非多。
我谢绝了张寡妇的好意,回到家里,自己做饭,自己吃饭。
在盛饭的时候,习惯性的又多拿了一个碗,一双筷子,但爷爷的那个座位,再也没人坐了。
饭后,我开始翻找爷爷的遗物,量尺,改锥,剪刀,熨斗,并且让家里全部都收拾了一番,可就在我扫地的时候,一不小心,将放桌上的玻璃杯碰掉在了地上。
瞬间,我的耳朵竖了起来。
这么做的原因,并非是杯子摔碎了,而是玻璃杯掉在青砖上的那一刻,发出的声音并非实心的响动,而是一种空荡的闷响!
难不成,这青砖下边,还埋的有东西?
眼看天色渐晚,我将房门用木条顶上,随即点燃一支蜡烛,拿来小铲子,轻轻的将青砖翻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愣了一下。
青砖下,竟然埋藏着三个金元宝,个个都有小孩拳头那么大,而且元宝之下,还压着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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