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民不喜欢明亮的环境,家里的灯光都设计的很暗,那黑衣人悄无声息站在屋子中间,看着十分渗人。
见到黑衣人,张建民只是微微一愣,不过想到家中敞开的窗户和这黑衣人的本事,心中便不觉得奇怪了,他对黑衣点点头,恭敬的说道:“先生,您怎么到我家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这小子是你儿子?”黑衣人的声音很怪异,听了让人汗毛直立。
“正是犬子。”张建民点头道。
“真是一表人才啊!惹了不该惹的人了吧?脸上这一巴掌打的真好!”黑衣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咳咳,先生说笑了,只是普通冲突而已,是我管教无方。”张建民说道。
“你们这些华夏的官员就是虚伪,当我看不出来?这一巴掌可不简单。今天我心情好,念在你帮了我不少忙的面子上,告诉我是谁打的,我来帮你儿子出出气如何?”黑衣人说着,闪身到了张铭亮身边,右手轻轻一划,瞬间将那几个血泡划破,污血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啊!”
张铭亮只看到人影一闪,脸上便觉得火辣辣的疼,刚要用手去捂,便被一只铁钳般的手卡住了手腕。
“站着别动!”
黑衣人捏住了张铭亮的手,随即丢给了张建民一个瓷瓶,努努嘴道:“给他外敷,三天痊愈,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谢谢先生!”张建民赶紧把药给儿子敷上,看张铭亮欣喜的表情,就知道这药非常有效。
“小子,脸上是谁打的,啧啧,这人手上功夫不错,看的我手痒了,想找他玩玩。”黑衣人问道。
“铭亮,先生是咱们家的贵人,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先生。”
这个黑衣人便是张建民口中的贵人,他来自东瀛的扶风集团,是扶风集团二公子的佣人兼保镖。这黑衣人常年生活在华夏,无论说话办事,都和华夏人没有任何区别。
扶风集团看上了西城区的一块土地,想通过张建民的关系弄到集团名下。而张建民则趁此机会想和扶风集团结成同盟,借助他们的力量让自己上位。
说起来,这种和外国商人勾结的行为,在华夏是非常忌讳的,但是张建民年龄大了,若是这一两年不能再向上走一步,那就此生将止步于区长。视权力为生命的他,鬼迷心窍之下便选择了借助扶风集团的力量。他承诺,只要扶风集团增加在西城区的投资,并把这投资算在他张建民的名下,他将在自己职务范围之内,为扶风集团大开方便之门。西城区的经济在临海市排名垫底,若是能获得外商的巨额投资,这对于他这个区长来说,那便是闪亮亮的政绩了。有了政绩,升迁便有了本钱。
张铭亮听到父亲吩咐,老老实实的将事情讲了一遍。
“啧啧,有意思,没想到华夏民间还有这样的高手,姓陆,很好,我记住了。小子,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我有事要单独和你父亲谈。”黑衣人说完便朝着张建民努努嘴,示意他把儿子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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