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寺最偏僻的一个院落,平日少有人迹,今日却有不少身穿铠甲手握武器的人把守。
两队人巡逻交接时,互相问询了几句有无异常。
短短间隙,拐角处一抹身影如风飘过,借力踏上一颗茂盛的树上,眼神锁定了门口守卫最森严的厢房。
“有人——”一个护卫格外机敏,听见了动静,跑到那颗树下,一刀劈砍在了枝桠上。
枝桠断裂,掉下来一个鸟窝,倒扣砸在护卫的头上,鸟窝内的鸟蛋碎落,淋了那护卫一头蛋液。
被惊扰的雌鸟叽叽喳喳,趁机啄了一下那护卫的眼珠子,再哀鸣着盘旋而去。
其余护卫赶过来,看见他狼狈的模样,都笑出了声,出言调侃。
“知道你想立功,也没必要指鸟为人吧?你这一脑袋怪恶心的,赶紧去洗洗。”
说说笑笑间,那最机灵的护卫无语地擦了擦头,无人注意不起眼的影子消失在了墙角处。
另一头,钟衍舟带着人一路找了不少地方,却都没有发现容晚玉主仆几人的踪影。
想起此前二皇子曾经求娶过容晚玉,钟衍舟心中就越觉得不妙,手一直紧握在刀柄上,若当真容晚玉有什么不测,便是二皇子他也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刚从一处厢房出来,忽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不远处的巷口,一个照面,似乎带着面具,见到钟衍舟等人,转身便跑。
“追!”
钟衍舟见状,立刻下令追赶那人,在寒山寺白日如此打扮的,定然不是普通香客。
那黑衣人的脚程极快,但又总留了一个背影给钟衍舟等人,仿佛故意引他们去什么地方似的。
钟衍舟并非没有察觉,但这是眼下唯一发现的可疑人物,他不能放过这一丝一毫找到容晚玉的机会。
只见黑衣人带的方向越来越偏僻,几乎看不见一个香客和僧人,在一处红墙拐角,黑衣人闪身而入。
钟衍舟加快步伐紧跟而上,转过拐角,不见黑衣人,却见到了警惕而惊讶的护卫们。
看那些护卫的衣着,一眼便知出自宫中。
钟衍舟二话不说,直接拔刀而上,跟在他身后的人也立刻跟上,只有一个负责探路的斥候脱离此地,转身去寻另外两队人马汇合援手。
二皇子带的人不少,但他并不知晓田首辅的人和钟衍舟的人互相埋伏一事,只是想带人守住一个院子,好让他能得手容晚玉。
一时间,双方在狭窄的通道里打斗起来,兵戈相见的声响也惊动了屋内的二皇子和容晚玉。
二皇子身上已是不着寸缕,正将容晚玉压在身下,撕开了容晚玉的外袍。
容晚玉趁着二皇子愣神的间隙,提起全部力道狠狠屈膝,正中二皇子的命根子。
二皇子被瞬间巨大的疼痛击倒在一旁,容晚玉此时头脑昏沉,费力地想要爬起来,刚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被二皇子拽住了腰带。
“贱人——你敢伤我!”
二皇子疼得面色发白,缓过了最开始的疼痛,加之没有喝容晚玉喝的催情药,力道不减,将容晚玉重新扯回了床榻。
“今日,你休想逃,你只能是我姜诺胯下的一条狗!”
容晚玉刚刚一击,用尽了全部的力道,被拽回来后脑勺又狠狠地磕在了玉枕上,一阵头昏眼花,眼冒金星,难以反抗。
容晚玉只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气,心中有害怕,更多的是无边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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