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沁玉不可置信这么一会儿工夫,容晚玉如何将苏静安的事解决了,还想再开口,又被容束打断了。
“行了,你跟着长姐,好好宴待宾客,别冒冒失失的,一点小事就口不择言。”容束对容沁玉说了重话,又缓和颜色和容晚玉解释道,“我带两位皇子去拜见平阳长公主,你也快去用膳吧。”
容沁玉面色一白,低声说了句是,寻了桌相熟的客人离开。
借口变成了正事,二皇子也不好和容晚玉说什么只笑着点了点头,跟着容束走了。
迟不归略含问询的目光看向容晚玉,容晚玉悄悄眨了眨眼,示意无碍,又闻到姜询一身的酒味,“四皇子这是喝了多少,我去让人煮碗醒酒汤吧?”
“不用浪费,他没醉。”迟不归扶着姜询,一口回绝,“我先陪他过去。”
姜询装着醉意不便开口,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搭在迟不归的肩上,咬牙切齿,“本皇子还不配喝她容府一碗醒酒汤了?抠得你迟不归,连容府的东西都舍不得是吧。”
“她也穷。”迟不归说得一脸坦荡,容府内的账目他早到手,也知晓现在容府内里亏空的现状,“要见长公主了,你站直些。”
“见过姑母。”二皇子先行问礼,姜询慢了半拍,也拱了拱手,叫了声姑母。
平阳长公主,是当今陛下一母所出的嫡公主,按礼不会来一个三品官员的寿宴,此次也是看在容府为护驾出了力,才替皇帝露了回脸,没曾想还看了一出大戏。
“诺儿,询儿,姑母有些日子没见你们了,待开春,可要记得陪姑母一同狩猎。”和两个侄子打了招呼,平阳公主又笑着向容束道了声恭贺,“容侍郎今日寿辰,这寿宴办得也热闹,容家小姐巾帼不让须眉,心怀家国,容侍郎教养得不错。”
这话夸得容束一头雾水,只道是平阳公主因着寒山寺一事有此赞誉,觉得牵扯上家国有些夸大,“公主谬赞,小女性情顽劣,得公主青睐实在惭愧。”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刚刚容小姐掌掴伯爵府的姑娘,那话可说得漂亮!”
平阳长公主深得皇帝厚爱,在京城中可谓是无人敢得罪的,性情也张狂得很,最好骑马狩猎,年轻时甚至随先帝上过战场,现在手里还握着一支军队。
没注意容束额头立刻冒出的汗珠,将刚刚容晚玉和苏静安的事简略的复述了一遍。
“那苏家姑娘,实在是...蠢笨,说了大逆不道之言,被容姑娘赏了一巴掌,还敢再闹。当众侮辱我澧朝忠良,污蔑军将,本宫实在看不过眼,也赏了她一巴掌。”
容束只觉得自己眼前已经开始发黑,弱声弱气道:“小女说苏小姐身子不适,伯爵夫人带着归家去了......”
“挨了两巴掌,可不是身子不适吗,本宫平日好武,这手劲大,可能她得将养个把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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