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困,我还想看会电视,你先去睡吧!”
温婉现在可不敢站起来,鉴于昨天血染床单的尴尬表现,她再也不敢让他抓个现行了,她怎么这么倒霉,虽然她每次来的量都比较多,而且痛经也是一次比一次厉害,但是这种血染床单或沙发的傻事倒是从来没出现过,为毛一住进这就一犯就两次,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弄上去。
越这么想着越尴尬,越紧张,希望冷书墨快些走开她才好逃,一张小脸都纠结到看不出五官是分开的了,看起来都拧成一块的了,冷书墨看了她一眼,一副好看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下一步步子已经朝她这边迈开了。
“你怎么了?”冷书墨直接探了下她的额头,温度如常,再掰了掰脸蛋看了看,面色如常,倏地突然想起一件事,“是不是又痛经了?这不都第二天了,还痛?”
温婉:“•;····”原本来还脸色如常的她,这会还真的是脸色不如常了。
“你怎么知道的?”温婉被雷劈了一巴掌后,瞪着眼睛傻傻的开口,“你怎么知道第二天就不痛了?”
“看样子不是痛经!”冷书墨瞥了她一眼,那表情就告诉他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抱着小然坐久了,腿脚发麻了!”小然已经五岁了,已经有点重量了。
看她没说话就默认她是了,伸手想把她拉起来,手还没碰到她,温婉就直接挥开:“不是不是,我腿脚都没发麻!”
一想到昨天晚上被子拉开,那血染床单的风采暴露在他面前,温婉就紧张,就害怕再来一次。
“没发麻自己站起来睡觉去!”头都点成这样了,还耐在沙发干嘛,他可不相信她只是想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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