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若依,欧家的那位千金,她好像哪里听到这个名字,是韩泽还是谁?她已经不记得了,或许是听的时候没有太在意,所以想起来的时候才这么晚,其实中午的时候她就应该想起来的,不是那句不是在玩她的话,她应该早想起来了,哎,女人啦,总是容易沦陷在男人的承诺里,他说不是玩她就不是啦,不过的确不是在玩她,可以是利用她么。
温婉想这件事还真不能怪冷书墨,是她习惯性多想而已,温婉想是时候把这地方留给这对误会的痴男怨女解决误会去了,温婉自嘲的笑笑,没有看到兰博车上一脸黑线的男人,绕过欧若依,走开,既然等不到公交车,也打不到车,那就走路,人生没有捷径,那就多付出点努力,没有车坐,走路也能回家。
一直为这句话,她才这般努力的活着,从未自卑过,是呀,冷书墨那是什么人,住豪宅,开兰博的人,难道她还抱有期望,不,从未有过,她一直是逃避,就连当徒弟,她都战战兢兢怕他兔子吃了窝边草,可是为何,她此刻会这么难受呢?
高跟鞋踩在昏暗的马路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格外清脆的响声好似在提醒她不要沉溺一般,脑海中飘过冷书墨那邪魅的脸蛋,妖媚的桃花眼,还有那轻佻的表情,有些欠扁的笑容,还有好听的声音。
“你再动手试试!”
“我的人也敢动,不想活啦!”
“家里有妞,我为什么要跑到外面去泡!”
“我们交往吧!”
冷书墨的声音犹如魔杖一般在她的耳边响起,在她的脑海里久久回荡着,眼泪就这么一滴滴落了下来,滴在街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冰冷而刺骨。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