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主,你咋找到这里来了?又事找我?”
盛禾净了手,放下袖子,笑盈盈看向宁徵。
宁徵方才站在苟家的院子外,已经知道盛禾救人的经过,见她笑容灿烂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她额头上的汗珠。
帮妇人接生,费神又费力。
这女人,这些天连轴转,也不嫌累……
他道:“到了我扎针排毒的日子了,听说你最近忙,所以我自己来接你。”
盛禾一拍脑门,面露歉意:“瞧我这脑子,真给忘记了!这事儿可拖不得!”
这位金主爸爸给的可是天价诊金啊,她怎么能把这事儿忘记!
盛禾和苟大强交代了几句素芬大姐生产后要注意的事宜,便上了宁徵的马车离开了。
乡亲们看着盛禾离开的背影,惊讶不已。
“你们都看到方才那个公子了吗?好俊朗啊!”
“人高马大咋没看见?他特地用马车来接禾姑娘的呢!这也太排场了!”
“他们这是什么关系啊?好像很熟的样子,不会是……”
“别瞎说!我方才听见了,他是禾姑娘的病人,禾姑娘今日要给她扎银针呢!”
“这可不一定……”
即使盛禾的身影已经不见了,院子里的乡亲们还是兴致勃勃,恨不能立马就将那陌生男子的生平来历给盘问清楚。
苟大强看着满院子闲磕牙的乡亲们,不愿意听到他们肆无忌惮议论禾姑娘,于是开始赶人:
“我媳妇儿、小闺女现在身子虚,正是要休息的时候,大伙儿今儿都散了吧,等满月酒大伙儿再来!”
众人纷纷贺喜,然后大摇大晃回家去了。
盛禾来古代后,这还是头一次坐上马车。
盛禾发现马车就是豪华,相当于古代的小轿车了,牛车那种小三轮根本跟它没法比!
马车更快也更加平稳,盛禾甚至在车厢的软塌上眯了一觉。
车壁被轻轻敲响,盛禾从梦中转醒,掀开车帘一看,是宁徵抱着小织织。
宁徵对上她那双惺忪的眼眸,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让她多睡会儿了。
他柔声道:“你要是累的话,府上有干净的厢房和床铺,你可以再小睡一会儿。”
盛禾已经清醒了,忙摆了摆手:“不必了,就是今儿没睡午觉,眯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
织织挥着小手,甜甜与盛禾打招呼:“禾姨姨,你来啦!”
盛禾蹦下马车,忍不住亲了亲小织织软乎乎的小脸蛋,亲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经过盛禾几次的施针逼毒,宁徵体内残留的毒素已经很少了。
盛禾这回是在花厅帮他施针。
因为毒素减少,施针的范围也缩小了,只要在后颈处针灸即可。
盛禾刚挽起袖子抽针,就被宁徵叫停了:“你手腕怎么了?”
盛禾低头一看,是给素芬大姐接生时误伤出来的一道又肿又青的捏痕。盛禾活动了一下,立马呲起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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