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将马家众人抓回衙门后,很快就断定了马家人聚众闹事,栽赃陷害、欺辱孩童等罪行。
除了做到盛禾提出的条件,小海娘还有几个对粥粥动手的马家壮年都被王大人赏了二十大板,各个被打的皮开肉绽,叫苦不迭。
马大海、马小海兄弟俩由于品行不端,双双失去了在县学念书的资格。
不仅如此,马大海还要在县学对所有的师生澄清粥粥没有任何偷窃行为,都是他指使马小海故意诬陷。
马大海因此丢尽了脸面,还失去了童生的资格。
让人惊讶又好笑的是,那个青楼女子春娘害怕马家的事连累自己,慌忙之下将肚子里的孩子并非马大海骨肉的事交代了出来。
马大海这才知道自己带着绿帽子喜当爹,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马家的名声这下算是臭出了十里八乡了。
当然,不分青红皂白打粥粥手心的先生也被革职了,他不守师德,偏心自私,再也没有人愿意当他的学生。
养尊处优受人尊敬大半辈子的他,接下来可能要靠去田地里劳作才能维持生计了。
最让盛禾畅快的是,作为赔偿,县学先生还得退回粥粥这些年上交的所有束脩费。
这让盛禾这个小财迷乐得合不拢嘴,毕竟小金库喂的饱饱的,她心里就踏实。
不过粥粥小可怜到底还是受了苦,脸上手上都伤痕累累,这是金钱弥补不回来的。
盛志远看到自己大孙子的伤,气得面色铁青,半天都说不出话。
盛江也心疼极了,恨不得再把马家那几个丧尽天良的恶霸和那个县学先生再揍一顿,给粥粥解气!
盛禾怕粥粥伤口感染,引起发热,于是照顾地格外细心。
每隔一个时辰就给粥粥上一次药,伤口不能沾水,也不能乱动,盛禾就熬了猪骨汤泡饭,小口小口地喂给粥粥。
粥粥吃着吃着,看着阿娘就落下泪来,盛禾忙停了下来,拿帕子给他擦泪:
“崽崽咋了?是伤口还疼的厉害吗?”
粥粥摇了摇头,手臂不能乱动,就用软乎乎的身子贴贴盛禾:“阿娘对我真好,我好害怕阿娘会和从前一样讨厌我……”
盛禾心疼地叹口气,这孩子平日里傲娇又稳重,没想到受了委屈也会变成一个小哭包。
这毕竟还是个五岁的小崽崽啊。
盛禾忙柔声安慰了几句,又哄着粥粥把饭吃完了,将碗放去了了灶房。
她还没到灶房,就听有人在嘀嘀咕咕,走到窗户眼一看,是齐氏母女躲在锅边上偷吃给粥粥炖的猪骨汤。
齐氏不客气,端着一根连皮带肉的大骨头啃着,啧啧有声,嘴里还说道:
“总算是老天开了眼了,马家这么一折腾,也算是让盛禾母子受受罪!”
盛玉兰一边东张西望,一边从锅里捞出一块肉,尖酸道:“就是!那马家人怎么不连着盛禾一起揍呢?打死了最好!真是可惜了!”
两人满嘴流油,脸上还挂着幸灾乐祸。
盛禾“砰”地一声踹开门,吓得齐氏立马就将肉骨头藏到身后,盛玉兰包了满嘴的肉,吓得呛了一口,却一声也不敢咳。
“我、我们就是睡不着,出来……”
齐氏想着狡辩,盛禾理都没理,直接两巴掌扇过去。
齐氏脑瓜子嗡嗡的,盛玉兰更惨,满嘴的肉直接被扇吐了。
“睡不着就去死!”盛禾一张脸冰冷,眸光迸出骇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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