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禾懒得听她胡咧咧,拉着粥粥大摇大摆回家吃饭去了。粥粥看盛禾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阿娘好威武!
这天饭桌上,盛禾正式宣布以后由她来掌控家里的财政大权和管家权。
齐氏母女如同瞪仇人一般瞪着盛禾,但是却不敢反驳盛禾的话。
盛禾:哼,我就是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又打不过我的样子!
吃过晚饭后大伙都照旧各忙各的,盛禾也回了自己屋。
她进到空间里,将今天卖铺子的钱全兑换成了余额,又囤了不少白花花大米、白面、桶装水和食用油。
盛禾看着空间粮仓逐渐堆满,幸福感爆棚,这下家里的这点口粮总算是足够了。
但是这离摆脱盛家被抄家灭族的悲惨命运还远着呢!
盛禾惆怅,也不是没想过提前跑路,只是老盛家的根扎在这里,盛志远是不会同意辞官离开舞川县的。
盛禾单独开溜就更不用说了,她户籍还在盛志远手上牢牢握着呢,老爹就怕女儿哪天又恋爱脑上头,跟着某个汉子私奔再造出个娃来。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盛禾认命了。
好在离大旱爆发还有点距离,盛禾打算老老实实想办法多囤粮食,帮助舞川县度过这场荒年大灾。
盛禾在网上搜索这个朝代干哪一行最挣钱,很快页面就弹出来了。
“邻国贸易?”
盛禾看到这一条,双眼一亮。
这时候民间走私贸易很活跃,很多南方的精明商人都靠漂洋下海或者在北域走货挣得盆满钵满。
鹤州舞川县虽然离北域很近,但却有大山阻挡,再加上这里的人饿怕了,根本不敢出去闯荡,只求把家门口的一亩三分地种好就心满意足了。
盛禾想挣大钱,说不定可以找个在北域走货的商贩合作一下。
毕竟她有空间在手,什么样好货品都可以低价进购。
嘿嘿,中间商赚差价,这次终于轮到她来当这个“奸商”了!
不过话说回来,鹤州是大昭最穷的州,舞川县又是鹤州最穷的县,这其中不光有天灾,还有人祸。
五年前,朝堂动乱。先太子突发急症薨逝,与先太子交好的战神定淮王从边疆急匆匆回京。
谁料,这定淮王途经鹤州时也意外身亡了,尸骨无存。
此后大昭人都将鹤州看作是战神殒命的不祥之地,而舞川县作为鹤州最穷最险要的地方,被骂的最惨。
盛禾叹口气,你说这事儿你找谁说理去?找那个定淮王吗?人家都先嘎一步了!
不过这个定淮王也挺惨的,据说他极为俊朗、举世无双。
年仅十六岁他就带领定淮王军一战成神,把北域六国治理的服服帖帖,至今都不敢造次。
若不是他,恐怕大昭也没人能安安心心在北域走货挣钱。
不光如此,他文采还极好,并不是个只会打仗的莽夫,他的诗词和文章读书学子都人手一本。
只可惜,天妒英才啊,老天爷你要不要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盛禾正在痛心疾首,忽然听到屋门被人敲响了。
盛禾开门一看,原来是洗漱干净后的粥粥,小家伙还抱着个小枕头,面色有些不好意思,看来是有话要说。
“崽崽,怎么了?”
粥粥能主动来找她,盛禾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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