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不过又走了,哲格木送我一匹白马呢!不过我又让他牵回去了,先让她给我养着。”姚花看着周有才并未隐瞒,这件事情即便她不说,以后他也会知道。
“哲格木对你到挺上心。”周有才脸上露出一玩味的笑容看着姚花说道。
“你们对我都很好呢!”姚花歪着头冲周有才甜甜的一笑说。
院内姚花与周有才正在闲聊,院门外忽然传来阵阵议论与奔跑声,姚花不由地站了起来道;“外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周有才放下书本,牵着姚花的小手推开院门,就见村人形色很是慌张他们结伴朝窑场跑去,远处冯大傻扶着钱伯急匆匆走来。
“钱伯伯发生了什么事情?”周有才看着钱伯当即询问道。
钱伯的目光并未落到周有才的身上而是看向了姚花,他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道;“没事,你们玩你们得。”
冯大傻朝两人挤出一个僵硬得笑容扶着钱伯朝窑场走去。
姚花歪着头不由地眯了眯眼睛,村人看着她的目光太过的奇怪,钱伯与冯大傻望着她时,虽然他们极力的隐藏不过她还是从他们的目光中看到了怜惜,对她的怜惜,难道是窑场发生了什么事情?
姚花松开周有才的手就往窑场跑。
这时周有才却忽然拉住了姚花看着她道;“你在家里等我,我去看看。”
姚花想都没想就摇头。
“花儿听话,有才哥哥一会就回来。”周有才认真地看着姚花说道。
姚花仰起头看着周有才,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周有才当即把姚花关在了院内,同时不忘从外拴上了门,做好这一切他这才不慌不忙地朝窑场走去。
姚花站在院内听着院门外杂乱地声音,她有些心急地来回走动,此时她有些后悔了刚才真不应该听周有才的话,她应该随他一起去窑场的。
想到这姚花转身就去推门,她推了推院门才发现大门被周有才从外面杠上了,她的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懊恼,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是着急也没有用,现在她只能等周有才回来。
窑场内此时很热闹,村里十几户人只要在家的都汇聚在了窑场,他们把窑场围了起来目光不善地盯着官差。
“李老头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带人离开,别人怕你们我们可不怕,我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没什么怕得。”
钱伯话落围着官差的村人们高声附和,他们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人见过血,还真不怕事。
李大根脸色有些苍白与他一同前来的官差吓的更是瘫坐在了地上,姚强一脸死灰地站在他们两人的身边,此时他后悔的肠子都绿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玩个女人竟然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情,他以后别想在村里抬起头了。
李大根看着阿巴村的众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趟差事不好办,阿巴村的人可与别处不同,他们都是正经退伍下来的人,在军队混了几年,能活下来的人几乎个个都见过血,上面对他们又很优厚,说句不好听的话今天他就是死在这里,县官老爷也不敢把阿巴村的人怎么样,听说要捉拿姚强时他也不想来,可如果他不来,别人就更不敢来了,余光瞥了一眼姚强李大根只觉得头疼,你说这姚强玩什么女人不好,偏偏招惹县官老爷谋士的女人这下可好,惹出祸了吧!
李大根朝着钱伯施了一礼赔笑地说;“钱老哥你看咱们平时这么熟悉,你老就不要难为我了,这可是县官老爷交代的差事,今天必须把姚强缉拿归案,我这也是没办法,还请众位给我一个脸面。”
“李老头你也莫要给我们打官腔,你今天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们是不会让你把姚强带走得。”钱伯看着李大根硬气地说。
“对,把话说清楚了,否则别想带走强哥。”冯大傻看着李大根大声地喊道。
得知情况匆匆赶来的姚郭氏看着这一幕,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老天啊!难道就看不得她过几天好日子,姚强到底是作了什么事啊!为什么会惹来官差?姚郭氏心中既伤心又慌乱。
周有才跑到窑场看了一眼被村人围住的官差,他双眼微微一眯,扭头找到了姚郭氏,他朝她走了过去,伸手扶住了她安慰地说;“姚婶别担心,姚叔不会有事得。”
姚郭氏擦了擦眼泪看着周有才道;“花儿呢?”
“花儿在我家呢!”
姚郭氏听闻平静了下来,她双眼死死的盯着姚强,恨不得大声地质问他到底作了什么事情。
“要怪就只能怪他玩了不该玩的女人,钱老哥你这窑场可有一许氏?实话告诉大家,这许氏可是我们县官老爷的谋士的婆娘,这姚强当初既然敢有这个胆,难道还害怕别人治他。”李大根瞥了一眼姚强冷声地说。
众人听了他的话‘哄’一声议论开来,姚郭氏更是不受控制的瘫坐在了地上,无论周有才怎么扶都扶不起来,她的眼泪滚滚地流了下来。
周有才双眼微微暗了暗心思急转,只是片刻他已经理明白了前因后果,他不由地紧握双拳,双眼中闪过一丝寒光。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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