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很尴尬,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解释在这样的事实面前显得很苍白。
赟启眼底沉沉,“还说年少冲动?这是谋逆,傅大人应该不会不知道吧?惠亲王只是挂一副皇后画像已经是罪不可恕了,你居然和朕的贵妃有私情?你觉得这该让朕如何判呢?”
她刚因类似的事耍了皇上,转眼就摊到自己身上,这是报应不爽吗?要不是这事发生自己家里,她还真以为皇上故意设计这么一出好戏叫她出丑的。
“扑通”跪下,频频叩首,“皇上息怒啊,不是,真的不是这样。”
一边磕头,一边暗骂,今天真是倒了大霉了,丫了呸的出门撞鬼就算了,还把鬼给领进家里来。
她现在毕竟是男子,丢了脸面也没什么,但贵妃娘娘就不好说了,宫中最忌讳男女私通之事,即便只是情信也足以治人的罪。
她今天……不是害了贵妃吗?
心里别提多别扭了,恨赟启没事翻人东西,也恨杜怀恨,这个死人头,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偏赶在赟启在的时候把信放出来。真是害死她了。
磕了几个头见赟启没反应,抱着他的腿,痛苦流涕,“皇上明鉴啊,我们真的没私情,真没私情啊。”
赟启凉凉地扬了扬唇,“那就是朕的贵妃单相思了?”
“也不是,这个,这是贵妃……”怎么想解释都解释不通,干脆硬声道:“皇上是圣德明君,难道会因为这成亲之前的一些小事,就降罪于人吗?”
赟启冷笑,“好个圣德明君?朕可不记得你这么称呼过。云菲既然成了朕的妃子,就要守宫规,不管成亲前还是成亲后。傅大人今日之说,还真是给朕一个惊喜啊。”
这是报复,**裸的报复啊,因为之前的事惹了圣怒,这会儿开始算账了。生平第一次,傅遥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本就对这男女之事不太了解,更不知道原来男人吃起醋来这么可怕。
“傅大人好好想想吧,该跟朕一个什么理由,朕明日要看到你上的折子。”
赟启冷哼一声,站起来要走。他一只鞋穿好,另一只鞋却只穿了一半,一迈步,身子歪了一下,差点没跌个狗吃屎。
他匆忙把鞋子提上,有些恼羞,“好个傅遥,你这是在戏弄朕吗?”
傅遥一句话没说,现在她的脑子完全不转弯了,如何平息一个吃醋男人的愤怒,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赟启一甩袍袖走了出去,傅遥忙跪地相送,“恭送皇上。”
门口站着高宝和杜平月,这两人已经回来了,傅小玉也在,在一旁咕噜着眼珠子,一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痴呆样。
大晚上的放皇上一人走也不是个事,又不能把皇上留下,总不行硬逼着他把这这事抹平了才肯放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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