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穿了帮,语晨又想到一辙:“妈,反正我就是肚子疼,可能是我昨天晚上吃坏了东西,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要么怎么说辣妈无犬女呢!语晨原以为张妈妈出去是没辙了,不曾想张妈妈折回来的时候手上拎着个药箱坐在语晨身边,哗啦啦的倒了一堆盒子出来,这次换语晨傻眼了,反正治肚子疼的、牙疼的,感冒的、退烧的、胃药、止泻药、十滴水、藿香丸、红花油、风油精,但凡是脑子里能想到的药张妈妈都给拎过来了。
语晨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乖乖,这些药要下了肚她还有命吗??
“妈,我错了。”语晨一脸委屈的看着张妈妈,就差鼻涕眼泪一把下了。
“错在哪儿了?”张妈妈跟审小媳妇似地审问语晨。
“我不该在您面前玩花花肠子,我错了,真的妈。”语晨使劲儿的挤也没见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你别觉得委屈了,其实妈也是为你好。你看看五楼501隔壁白教授的女儿,人家比你还小半个月,这不上个月结婚酒连着满月酒一起办了。你不知道,我跟你爸去喝喜酒的时候人家都问我们你家语晨什么时候结婚啊?你要我和你爸怎么说。”张妈妈开始打亲情战术,“你是家里的长女,小语那孩子现在还年轻、也没什么定性,我和你爸还要再等两年才能抱上孙子,反正他是男孩儿,晚点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你不同,女人过了二十五岁就老的快,所以得趁着自己年轻的时候赶紧给自己找个好的。”
绕来绕去也没绕出给语晨张罗对象的事去。
“妈,你和我爸喜欢什么样的女婿啊?”这次换语晨提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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