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彩蝶就带着人回来了,确实挖出一包东西,是用油纸包好的。彩蝶把东西呈交给了夫人,唐氏亲自打开后,发现里面有个瓷瓶,打开后里面是白色粉末。
唐氏见状,把东西递给了陈国安。陈国安接过东西一看,开始审问道:“紫鹃,你回答我这是什么,为何半夜鬼鬼祟祟的埋在地下?”
紫鹃跪在地下面如土灰,心里知道这次是真的完了,但如果供出小姐,自己也逃不脱赵姨娘和小姐的报复,索性一咬牙道:“这个是奴婢春季吃的防过敏的药粉,需要放在冷的地方,所以奴婢才埋起来,等着春日用的。”
唐氏听到这样的回答,根本不信,就开口问道:“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过敏这回事?”
“回夫人,就是这几年奴婢身上春季就容易起大块的疙瘩,奇痒难止,以前吃过这个,很灵验,才多买了些,怕小丫鬟给我弄撒了,就埋在外面。”
陈舒看着紫鹃根本不认账,那自己怎么洗脱冤情,干脆道:“是不是春药,只要拿出去让大夫验了便知。”
唐氏也认为这个办法好,不能相信任何丫鬟,现在东西找到了,那一验便知真假。
听到这,紫鹃这下是真的瘫在地上,验过以后任何谎言都被拆穿了。
陈国安听了这个建议,开口道:“验一验确实稳妥,只是还要耽误许多功夫,紫鹃,这真的就是你说的防过敏的药粉吗?如果被我发现你骗我们,后果你可以自己掂量。”
陈舒在一边跪着,看着紫鹃脸色由惨白慢慢发灰,知道这紫鹃根本就是没说实话。
不由开口道:“父亲,是不是春药,也不一定非要出去找大夫验,这么麻烦。女儿有个快速知道的方法。”
陈国安现在虽然厌恶陈舒,但真怕是冤枉了她,所以道:“有什么方法还不快说。”
陈舒缓缓道:“让紫鹃吃了这个药不就知道结果了,如果只是治疗过敏的药物,吃了也不打紧,如果是春药,吃了后不一会儿就能显现出来。”
唐氏见陈国安默许这个方法,让彩蝶倒出一大半药粉化了水,端给紫鹃。
只见紫鹃跪在地下发抖,并不肯接这杯水,唐氏让两边的粗使婆子过来,抓住紫鹃,掰开嘴,就要把水灌进去。
紫鹃根本不张口,陈舒见状,让小丫鬟扶起自己,缓缓走到紫鹃面前道:“你还不肯招吗?那我可就掐着鼻子给你灌进去。”
小丫鬟听了,正要上前动手,紫鹃“啊”的大叫一声,伸手打翻了这杯水,瘫在地上成了一团。
陈舒见状大声喝道:“紫鹃,你清醒点吧,这件事情你最好从实招来,到底是谁指使你陷害我的,你别说这不是春药。”
紫鹃看着赵姨娘暗地里恶狠狠地看着自己,一咬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道:“还求老爷饶命呐,都是奴婢,都是奴婢恨二小姐。”
陈国安看紫鹃开了口,查问道:“这么说这个是春药了,你给我从实招来,何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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