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吓我,你这么能打还不够的话,我去就是白送。”我急忙说。
钟葵疑惑道:“难道你还怕死。”
我说:“要是有你那么能打我当然不怕死。”
钟葵说:“怕死为什么要接这个差事。”
“我觉得我就是因为怕死才接这个差事的。”我说。
诗诗看钟葵面露不悦,赶紧说,“不是还有一天时间吗,你们赶紧去见你说的那个人。”说着扬了扬手上的教科书,“我在这里帮你做作业。”
钟葵嗯了一声,噗噗点在小青身上说,“穴道解开了,但估计还得睡到天亮。”说着顺手摸走了小青身上的车钥匙。
走到停车场我一眼认出杨小青那辆“十二缸的帕萨特”,一屁股坐上副驾驶位“咔嚓”一声绑好安全带。
钟葵一低头,说:“你干嘛?开车啊!”
“不会。”我一脸歉意道。
钟葵白了我一眼,自己坐上驾驶位,摸索了一下,顺利启动汽车。
我问:“看不出你有十八岁啊,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我是十五岁啊。”钟葵脖子伸得老长老长得往路上望去。
“那你怎么考到驾照的?”我问。
“我没有驾照啊。”钟葵专注开车漫不经心地说。
我说,“没驾照怎么会开车?”
“我没有说我会开车啊,你不会自己那只好我来了。”钟葵说着车头一歪,偏出去半个车身,于是赶紧打回方向盘,差点没直接开到山沟里去。
我一擦汗,一手死死抓住车门大叫:“卧槽,你以为不怕死就真的不会死吗!”
这熊孩子!
熊孩子瞪我一眼,“别吵,没见我正在学吗。”说着车头又差点扎到沟里去。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熊孩子人没喝酒,车倒像喝多了从来没有走过三米以上的直线。
就这么“只有我最摇摆”地行驶了一会儿,只见熊孩子居然已经开得有模有样起码不用担心会扎到沟里去了,心下才定了定。
“看,只要肯学,天下就没有什么难事。”钟葵眼带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我觉得她只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更不把我的命当回事而已。
“话说得这么漂亮,来,我们研究一下三角形阴影面积的事。”我白她一眼,说实话我也不会。
她没理我,一脚油门,车身顿成野马之势,飞奔起来。
开了半个来钟头,钟葵说了声到了,我迎着灯光往一个大门旁竖着的招牌看去,只见一个白底黑字的牌匾写着——“精神病康复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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