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八卦的人待久了可见真不是什么好事,身为天山上高冷的天山雪莲,秦露是越来越有曾离的风范了。
我下意识的想解释,不过想想我要是解释了吧,似乎还显得这事儿跟我有关系,我可不能让人家觉得这事儿和我有关系。
“他不是单身吗?”我面不改色的装单纯,眨巴着我天真无邪的双眼问秦露。
秦露看了一眼讲台上巴拉巴拉没完没了的严寻,附在我耳边低语:“我听说啊,严变态可开了一间酒吧呢,平时没事儿他还得去玩儿呢,就算没有女朋友,女伴总是有的。”
“你听谁说的?”我一时好奇,又觉得自己昨晚被狗啃了,开始在课桌下面和秦露窃窃私语。
“我表哥说的……”但凡是说起她表哥,秦露整张脸上都弥漫着鄙视:“我表哥那个人渣就爱玩儿,就昨天晚上吧,他就在严变态的酒吧,昨晚严变态还带走了一个女孩儿,据说还是个学生妹呢,真看不出来严变态不光变态,他还是个禽兽!”
秦露咬牙切齿,深恶痛绝,仿佛昨晚严寻带走的学生妹是她自己。
等一下……昨晚严寻带走了一个学生妹,貌似他昨晚的确带走了一个学生妹。那个学生妹姓向,叫向晚……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永安城再大也就只是中国一角,没碰上秦露我也算是幸运了。
我笑笑,洗脑自己说和严寻走的那姑娘不是我,我昨晚也没被狗啃,然后若无其事的说:“男人不都是下半身动物吗?严寻本来就是个禽兽,别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平时看着越是正经的人,内心最*,他要是生在古代,当个皇帝什么的,铁定的是一昏君,整天就知道酒肉池林,最后成为亡国君。”
我长篇大论的对严寻进行人格上的抨击,惹得秦露很诧异,她盯着我半响说:“向晚,我怎么觉得你对严变态意见挺大的。”
“我什么时候对他没有意见过?”想想我刚才的言论,是有点儿不正常,于是赶紧出言挽救:“自古学生在背后议论老师,给老师起外号也是很正常的,这是对他的尊敬。虽然我嘴上鄙视他,但是作为一个尊师重道的好学生,我心底里还是很尊敬他的……”不知不觉中,我又傻不拉叽的发出来一番冗长的言论。
我本来是为了掩饰的,结果越描越黑,秦露半信半疑,满腹怀疑:“你今天话怎么忽然变多了?诶诶诶,向晚,你不会真的在和严变态搞师生恋。难道说……严变态背着你在酒吧里找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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