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脸颊上火辣辣地疼着,不知道脸颊有没有肿起,看着何子墨这气红了眼的样子,心里报复的感觉越来越强,冷笑道:“我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何子墨,既然你可以那样对我,不问不管五年,我怎么活着,和你有什么关系?要脸皮有什么用,活着才是主要的。我不偷不抢,没有再伤人,我拿我自己的身体换,怎么不可以了?何子墨,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给你守身如玉!”
甘甜每说一句,何子墨的脸色便愈加难看。
猛地,何子墨拉起甘甜,拽着她向门口走去。不是没有店员上来,只是一接触到何子墨那凶神恶煞般的眼神,又是退缩了回去。
甘甜使劲挣脱着:“何子墨,你发疯别拉着我!”
何子墨停下脚步,打横抱起甘甜,大步向外走去。
早有车子等在那,司机兼特助杨磊见何子墨带着一个女人上来,有些吃惊,尚未反应过来,听见何子墨吩咐道:“车子上锁,去墨甘别墅。”
甘甜挣扎着,捶打着何子墨:“放我下去!”
何子墨冷笑,一把钳住甘甜的下巴:“下去?去满足那个男人。”
“用不着你管。”
何子墨眼里的厉色更浓,低头吻住了甘甜,捏住她下巴的手用力更深,迫使她无法躲开,承受着他的一切。
直到满意了,何子墨这才松开甘甜,看着她那满是狠意的眼眸:“他也这样吻过你?还有谁吻过你?”
这样的场面似成相识,那时何子墨没有现在这般动怒,因为他权当一切是甘甜的气话,现在,看见甘甜和秦峰那样亲密,何子墨的气是不打一处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让甘甜知道,她是谁的女人。
拉过甘甜,何子墨硬是把她抱在腿上,拿着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待电话接通后,何子墨说道:“甘甜在我这,要她和你说句话吗?秦峰,我早就说过,不要试图抢走我的女人。”
将电话放在甘甜耳边,何子墨细细地啄着甘甜的颈子:“不和你的未婚夫说话吗?告诉他我们在做什么。”
甘甜闭上了眼睛,忍了很久的泪水终于落下。紧紧地咬住唇,想要用疼痛忘记一切。电话里,秦峰那一声声急切的呼喊声,听得是那样清晰。
秦峰的声音也是激怒了何子墨,重新拿起手机,何子墨放在耳边:“秦峰,我再说一次。只要她是甘甜,你就不要打她的主意。”
挂掉电话,何子墨用力地将甘甜搂在怀里,迫使她紧紧地贴在她怀里。下巴枕在甘甜的肩膀上,何子墨的气息洒在甘甜的耳后:“和我说说,这五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甘甜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因为何子墨这一句话,疼痛感又增加了几分。似乎连车子里的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难以呼吸。
有种男人像芥末,好奇心上来,一不小心咬一口,呛得人五脏六腑都难受,眼泪也会不自主地流下。
对于甘甜来说,何子墨,就是芥末男。
“何子墨,你何必这样假惺惺。非要我再把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挖开,你很开心,是不是?”低低的哭泣着,甘甜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一滴一滴地打在何子墨搂着甘甜的手背上。
心里动了恻隐之心,何子墨心中的怒火因为甘甜的眼泪也降下去一些。手抬起,拭去甘甜脸颊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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