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刚下了朝,我就召集昔日沛县的老臣都留了下来,将刘邦也拦在了大殿,命人将太子也接了过来,见人都到齐了,我宣布了一件让众人惊讶的大事:“众位爱卿,你们都是沛县出来的,今天就随皇上和哀家,一起护送太上皇他老人家回沛县去,我们现在就出发!”
老臣们看到这排场都大吃了一惊:“皇后,您这是做什么?国事这么繁忙,要回沛县也得老臣们安排妥当啊!何况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这样回沛县是不是太仓促了,容老臣们回府打点一下行装,迟些日子回乡也不晚。”老臣们在一旁都嘀咕了起来。
“诸位爱卿,哀家不会占用大家过多的时间,我也深知各位和太上皇他老人家一样思乡心切,今天哀家就带爱卿们回归故里,请大家相信我!”
我庄重地向大臣们宣告了这一决定,盈儿在一旁扯着我的衣袖说道:“母后,去沛县得十多天的路程呢,母后你怎么了?盈儿好担心您啊!”
“就是,连盈儿都知道路途遥远,姁儿你是不是病的糊涂了?要不要给你请个太医过来瞧一瞧?”说着,刘邦直接将手摸上了我的额头。
我将刘邦的手打到了一旁,摸了摸盈儿的脸:“盈儿,母后一会就带你回家,母后什么时候欺骗过我的盈儿?”
我把老人家扶上了马车,强行将大臣们也送上了马车,刘邦无耐地也坐了上去,随着大队人马出发了,不多时,就来到了后宫的大门外,我挥手示意马车都停下来,我亲自下车将老人家扶了下来:“爹,我们到家了,下车吧!”
老人家一脸茫然地瞅向了我,不情愿地下了马车,刘邦率众臣也跟了过来,老臣们都小声地再和刘邦讲:“皇上,这皇后是受什么刺激了?皇上你可要请最好的太医,快些来给皇后看看病,这病的不轻呀,神智都错乱了!”
我瞟了众大臣一眼,他们都吓得闭口不言了,我没有理会大臣们的非议,亲手上前打开了那扇大门,立时,全场都变得鸦雀无声,太公呆愣在原地,映入他眼帘的是再也熟悉不过的街道,那里的一草一木都还是原来的模样,太公踉跄着脚步走在了熟悉的街道上,那里的小贩们热情地招呼着他,品尝家乡的美味小吃和早点,熟悉的街坊邻居,一路上都在和老人家打着招呼。
刘邦不可置信地率领众臣也随老人家步入了街道,有些大臣竟自走回了自己的家门,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众人惊呼不可思议。
老人家竟自走进了阔别许久的家门,坐在了那张摇椅上,顺手倒了一壶茶,悠哉地坐在上面享受了起来,盈儿跑进自己的房间,准确地在床底下取出了他儿时的玩具,在手中把玩了起来:“母后,盈儿不是再做梦吧?母后是不是会变法术,将家都给变到了皇宫里来了?”
我呵呵地笑着,摸着盈儿的脑袋,轻轻地一拍:“傻孩子,母后哪里会法术,这只不过就是按照从前的家复制出来的!”
“母后,您真厉害,这世上就没有母后办不到的事情,盈儿好崇拜您!”
盈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高兴,蹦蹦跳跳的,又恢复了往昔的活泼和快乐。
刘邦望着四周再也熟悉不过的场景,不禁热泪盈眶:“姁儿,我好多年没有回家了,谢谢你让为夫再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刘邦情不自禁地抱着我就感动地哭了起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的夫君怎么了?怎么变成了一个爱哭鼻子的老太婆了!要不要用丝巾给你擦一擦泪水?”
被我这样一打趣,刘邦破涕为笑了起来,狠狠在我唇上啄了一口,待我二人转身,却不见了老人家,我们慌忙地寻了出去,在不远的大叔下,太公正和一群老伙伴们闲聊呢,聊的可起劲了。
我和刘邦相视一笑,没有过去打扰,我手提着菜篮子,和刘邦走在了市集上,准备买晚上要吃的菜,刘邦还像从前一样,顺手多摸上两个,装进了菜篮子里。
一阵肉香飘过,刘邦忍不住嗅了上去:“牛肉,我最爱的牛肉味道!”
顺着香气,刘邦来到了那家常去的老字号,刘邦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小二,来半斤牛肉,一斤果酒!”
“来喽!”只见店小二端着一盘牛肉,提着一壶酒就迎了上来:“客官请慢用!”
刘邦撸了撸袖子,就开始大吃了起来,一口牛肉一口酒,吃的那叫一个香,打了一个饱嗝,满意地用袖子擦了擦嘴道:“掌柜的,这顿先赊账,下次来一起算!”说完,脚底抹油开溜了。
我看着这一切,不禁失声笑了起来,这刘邦以前还真是够无赖的,老爱赊账吃白食,真就是一地痞。我提着一篮子的菜走回了刘府,系上围裙,开始为一家老小准备饭菜了,盈儿很懂事地给我打着下手,我好久没下厨房了,久违的愉悦心情充斥了全身。
我拿起菜刀切起了肉丝,看来今日要大展身手了,随着一阵阵油烟的飘起,傍晚时分我做好了一桌美味的菜肴,还倒上了一壶陈酿的好酒,老人家聊到了肚子饿,才肯回到家里,刘邦这爷俩还真倒有一共同点,喝酒从不拘束,都爱翘起个二郎腿,爷俩相视一笑,动起筷子就一顿狂扫,直到满意地打起了一个饱嗝,我们娘俩则是绅士的多,不紧不慢地吃着。
收拾完碗筷,刘邦粘着我给一家人弹奏一曲,我取出古琴摆在了院内的案几上,思量了许久,我用古琴弹奏了一曲现代的乐曲《望乡》,古琴将这首曲子演绎的别有一番乐感,曲调委婉,感人肺腑,不知何时院子内已经站满了听曲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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