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儿眼眸里的笑有些冷:“战北,即然知道我未对你有情过,又何必这样呢?”
即然知道我从未对你有意过,又何必这样纠缠着,年轻时,我对你都没有男女之情,老了岂能还会有。
“晓晓是个好姑娘,她很单纯……”
她的话字字句铿锵有力,弦外之音透着很重的警告意味。
雷晓是她妹妹,一母同胞的妹妹,如果你只是看她长得与我相像,才与她结婚的话,那么,我不会对你客气,你更加不能对她有半点伤害。
“不能生,是命。”
“其实也没什么,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做试管婴儿也行,总也是你们的孩子。”
骆北城何等聪明,怎么会听不懂飞儿的话中之意。
他盯望着飞儿,死死地盯望着,眼睛眨也不眨。
“其实,我都已经死心了,只是,你这日子该咋过?试管婴儿不是自然生产的,我骆北城的孩子要么不要,要就不要顶好的。”
试管婴儿的孩子不是很聪明,智商低。
而且多数都是双胞胎。
飞儿知道骆北城是故意挑刺,如果他的心在晓晓身上,这种事完全可以做得到。
“北城,我知道以前我与君煌对你不起,这些年,我与君煌都很内疚,你即然与雷晓结了婚,就不该有二心,不好意思,我在等一个朋友的电话,私陪。”
不想再他聊下去,根本就聊不出结果。
把八百年前的事都翻出来,不可能扯得出结果。
飞儿端着一杯水上楼,骆北城在她转身之际就把水杯丢入了垃圾桶,整个人倚靠墙壁上,点了一支烟,独自吞云吐雾,一眸黑眸在烟雾中炯炯有神。
其实不能生的不是雷晓,而是他骆北城,由于多年前他被雷家老五追捕下了山崖,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却伤了那儿,以前他不知道,医生也没,直到他与雷晓结婚后,他才知道这样的结果,他不是凡人,不能做父亲,心里自然是接受不了。
所以,在得知焰君煌夫妻闹别扭后才会胡思乱想。
真荒唐,曾经穿连档裤长大的哥们儿,如今,见面犹如陌生人,或者连陌生人都不算。
是仇人。
“北城。”
雷晓刚午睡起来,身上披了一件睡衣,垂落在肩下的发丝有些微卷,脸颊微微泛红,看起来自有一翻独特的妩媚。
乍看与飞儿很相似,不过,比飞儿更年轻。
但,不知道为何都这么多年了,骆北城还是心心念念着飞儿,也许,他是一个念旧的人。
米飞儿在第一眼就入了他的眼,而雷晓就算是再漂亮,也很难走进他心了。
“北城,你与我姐聊什么?”
雷晓打着哈欠,神情庸懒问。
“噢,没什么,聊一些过去的事。”
雷晓雪亮的眼睛闪了闪,眼睫毛如乱舞的蝶儿。
“即然都过去了,有什么好聊的,北城,要不,我们去做试管婴儿吧。”
雷晓是留过学,喝过洋墨水,她的思想观念没他这么守旧,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老公是一个大男人思想十分严重的人,没孩子生,他心情会很烦躁,一对夫妻没有孩子的润滑,会出许多的毛病,孩子是一剂良药,就算有再大的隔阂也能让两个人磨合将就下去。
雷晓知道他们没有孩子,婚姻十分危险,午觉也没睡,自是睡不着,骆北城对姐夫焰君煌的那句话意义深远,有些居叵测的味道,翻来覆骈想了无数遍,觉得能解决她们之间问题的,还是去试管婴儿。
“再等等吧。”
他吐了一口烟雾,语气淡然,似乎根本不感兴趣。
“也……好。”雷晓顿了一下,迟疑地开口:“你再吃一些药看看,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回美国去。”
雷晓现在觉得自己的婚姻处在了危险的边缘。
她很怀念他们在美国生活的那些年,他宠着她,虽然不像姐夫把姐姐宠入云宵,但,至少,什么事他都能为她着想,骆北城心思很重,他没姐夫那样懂得浪漫,更不会甜言蜜语讨女人欢心,简单点,他有一点呆板,木讷,当然,他不是完一不懂风情,至少,他不会主动,有时候,还需要你点拔一下,可是,她就是喜欢他啊,女人喜欢男人,或者,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是没任何道理可言的。
不看家世,不看长相,有时候就是一看就有了眼缘。
那是一种在内心悄然波动的情愫,电流滑过的感觉自己最清楚。
她看到他第一眼时,就被他电到了,后来,她才知道,骆北城愿意给自己亲近,是因为她长得与飞儿相似。
估计,如果她长相与姐姐不相像,他看也不会看自己一眼吧。
以前,她一直坚信长日久,自己能走进他的心,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对姐姐一往情深。
雷晓有些惆怅。
“过一段时间再吧。”
“一朋友约会出去打保龄球,晚饭就不用等我了,回见。”
掐灭了烟蒂,骆北城上楼换了一身干衣服出去了,雷晓心里有些忐忑,不过,她给他绝对的自由,她不会对他的私人生活做过多的干涉。
“老爸,你胡子又扎到我了。”
胖哥圆滚滚的身子在焰骜怀中扭动着。
“妈咪,让老爸去刮胡子。”
儿子在怀中叫嚷,焰骜摸了摸下巴,还真有些扎手,这才几未刮,胡子长得真快。
惠心伸手抱走儿子,丢给他一记白眼:“焰太子,你是真来越不修边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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