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夜光下,白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儿是有一些麻疼传来,莫非那死鬼刚才留那了痕迹。
米飞儿知道了,这代表着什么?白浅感觉后背有冷风袭来,让她打了一个寒蝉。
“要奸也是被你爸奸。”白浅漫不经心地应着,抬手望着自己的丹寇指,在心里在飞儿骂了一个遍。
“是么?”飞儿瞟了一眼蓝色捷豹消失方向,嘴角勾出一缕笑意。“浅姨,我爸可没那么多。”
白浅听了她的话,面色一怔,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当又一句飘过来时,她听清楚了。
“我爸没那么年轻吧?”话里藏着针,弦外之音浓重。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哼。”白浅不打算再理她,旋转身,匆忙消失在沧茫的夜色之中。
飞儿倚靠在火红色车身上,凝望着女人离开的方向,眼睛泛出绝咧的寒光,掏出手机,拔通了电话。
“小苏子。”“在。”“帮我收拾……”
“这不太……好吧!”小苏子听了她的话有匈疑,上头已经三令五申,不能滥用职权,尤其是随意调拔军区的兵马。
“你不帮,我就去找其他,出了问题,你首长怎么处置你我就不知道了。”
连小苏子这条忠犬今天也有些吱吱唔唔的。
“米妞,加急,我……帮。”进退两难,米妞的要求小苏子哪敢不应允啊!反正,出了事儿首长知道兜着。
……
二十分钟后,白浅正哼着曲儿刚走出计程车,只感身后有掌风袭来,然后,她双眼一闭就倒下了。
等她醒过来,就已经置身在一间漆黑的房间,不是已经凌晨了么?为何还没见一丝的光亮?
双眼皮晃动,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仅穿了内衣内裤,大腿弧度很大,双手套着链扣,只要她稍稍一动,整张床就左右摇摆起来。
面前站了好几抹高大的身躯,这些男人望着她,个个面无表情,感觉全都经历了特殊的训练,眼神空洞,没有一定的焦距,他们这些保镖年纪都很轻,个个虎背熊腰的,而她这种可以当他们妈的年纪,居然躺在这张床上,被他们全看光了,一张脸如煮熟的虾子,倏地就红到了脖子根部。
“你们,要干什么?”她歇斯底里地怒吼。“将你所有的罪行全部交待。”站在窗边的男人,有着高大冷昂的身形,身上穿了一件赫人的西装外套,双排纽扣,成排的纽扣,在夜光灯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白浅寻声望去,觉得这个背影有一些熟悉,又有一些陌生。
“什么罪行?我是良家妇女,不要恐吓我,我不吃你们这一套,你们这是犯法的行为。”白浅毕竟活了五十几个年头,不可能让这帮小子给吓住了。
“白浅,你到底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
“绑架焰贝贝的事,用钱收卖裴姓男人的事,我们都掌握的一清二楚,你最好交代清楚,要不然,你要苦头吃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咧。
“哈。”白浅仰头一笑,笑声张狂。“我即便是绑架焰贝贝,有钱收卖裴姓男人的人,也自有法官去定论,用得着你们来审问吗?”
真是猖狂,男人下巴紧缩,嘴角抽搐,大手一挥,一个男人拿着刀片,向她走了过来,猛然一挥,女人身上的薄薄的衣料被割破了,密密丛林若隐若现,当刀子在一寸寸从她腰间往上,抵达她胸口之时,白浅终于慌了。
“住,住手。”
“终于想通了,说。”男人难得与她废话,简洁命令。“我,我没有,是别人做的。”
“幕后主使是谁?”白浅拧眉,然后,向离自己最近的男人吐了一口唾沫。
“没有什么幕后主使,我要告你们,告你们这帮匪徒。”
见女人如此顽固,男人腮子咬得鼓鼓作响,冷声下令:“拿药。”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女人脸上蒙着面纱,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灌药。”
男人刚吐出话,女人就将碗端到了白浅面前,白浅望着女人手中那碗黑黑的药汁,吓得整个身体开始抽搐。
“不,不……要。”
可是,男人已经不再给她机会,几个高大的男子按住她乱晃的腿脚,将她乱晃的身子强行固定,有人强行握着她的下巴,尽管她将牙关咬紧,蛮横的力道让她因疼痛而微张开了红唇,就在那一瞬间,蒙着面纱的女人手脚麻利地将碗里的药倒进了她嘴里。
咳咳咳,白浅因不能呼吸只能吞下了嘴里被强行灌下的汤药,一张玉容涨的通红,刚顺完气,她就一开始叫骂。
“你们这帮兔崽子,狗娘养的,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
“操吧!下黄泉去操。”
呵呵!几个男人呵呵轻笑着。“老美女,一会儿你就骂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哼嗯嗯的声音了。”
“哥儿几个,慢慢享受,老的最风骚了,到时候,记得拍几张美照下来好作纪念。”
男人发出几声猬锁的笑,然后,带着那个蒙了面纱的女人就出了门,门板合上了,将几男一女关在了里面。
男人站在门外,抬首示意蒙面纱的女人离去,自个儿则倚靠在墙上,悠哉悠哉地抽起烟来。
不多时,屋子里叫骂声渐渐小了,然后,是女人的低吟夹杂着男人浊重的呼吸传来,紧接着,女人的声音渐渐在他耳边放大,有欢愉好似也含着痛苦,响声越来越大,感觉整个地动山摇。
男人站在屋门前,一直不曾离开,那天晚上,他整整抽了五包烟,从早上到晚上,再由晚上到白天,整整一天一夜,女人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蹂躏过。
凌晨时分,天刚露鱼肚就在白浅惨叫一声昏厥过去之时,神秘的男人带着几个虎背熊的男人离开。
白浅被人轮口暴了一夜,她撑着裂开的身体从墙壁上站起,一头发丝乱散在肩头,还好,这些人还算有些良心,至少,衣服还没被撕破,这样走出去,她还能保持一些良好的形象。
女人抬手拢了拢秀发,昨天晚上,那几个男人轮着来,不过,也奇怪,她身体需求好似也十分的大,当时居然感觉自己在坐云宵飞车,爽死了,不管是与付笛豪,还是那个死鬼,从来都没让她如此爽过啊!
尺寸真是大,就是吃完后就有些受不了,太大了,让她回味无穷啊!感觉都能撑到她喉咙深处了。
昨天晚上,那些人让她变换着各种姿势,当时,她头昏目眩,而且,承受不住身体**热浪袭来,所以,她自是全部照做。
她撑着如散了架的身体,举步维艰地走出那间阴暗的地下室。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抹人影钻进了地下室,从屋角的某个地方取下了一个针孔大的摄像头。
当天下午,一段几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欢爱的戏码迅速窜红网络。只能看一小段,让人心火难撩,欲罢不能,下面均标着这一样一行小字:“各影像店,蝶片店均有销售。”
为了购卖正版,好多男人掏钱纷纷闯入了影像店,上市的碟片不到半天就被男人们抢却一空。
当然,这些事当事人并不知晓。
付笛豪坐在总裁办公室里,正在审阅一些重要文件,秘书叩门进来,报备了他一天的行程,并告诉他,韩国某社团的社长约他到咖啡见面。
抬腕看一下表,时间快到了,他急忙从椅子上起身,拿着公文包就出了门。
走过大厅的时候,发现大家凝望向他的眸光有些异常,他一直低头看自己的着装,今天的他穿了一套深色的西服,领带也是红格子,与往常没啥两样啊!这些职员是怎么了了?
正在他准备跨出付氏集团门口时,一大群记者不知道从哪儿纷涌而至。
“付总裁,听说令夫人被三个男人强口暴?对此事,你有什么感想?又将会采取什么措施?”
“你说什么?”付笛豪满头雾水,有些丈二和尚摸着脑袋,暗骂眼前的一群记者都是神经病。
见他一脸茫然,如同坠入五里云雾中。
一位女记者好心提醒他:“付总裁,你夫人白浅女士啊!说是强口暴也没太对,毕竟,有些镜头,感觉她是心甘情愿的。”
“是啊!付总裁,按理说,你拥有这么大的一间企业,又身兼石油王国的老总,几乎掌握了这座城市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你们付家不缺钱啊!难道说,现在的这些贵妇,都喜欢玩这种以一敌三的激情刺激的游戏么?”
“对,付总裁,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谁让你们来的?”听出了端倪,付笛豪一下子就黑了脸,这些记者全是来挖人家最丑陋一面的,用人家的痛苦去卖钱,黑心钱。
“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付总裁,你不能怪我们。”
“付总裁,到底是谁想对付你呢?在事业上,你得罪了那些身份重要的人物,所以,才会向你夫人下此黑手。”
“无可奉告。”付笛豪脸上布满了黑线,伸手推开了离自己最近的记者,从人群中走出,然后,有两名年轻的酗,头发染成了黄色,他们咀嚼着口香糖,站在路旁,其中一个用手指着向同伴道。“就是他老婆啊c棒啊!以一敌三,三个男人都被她搞趴下了,那媚态,风骚极了,看着就想搞。”
我操!
这一刻,付笛豪感受有无数道鄙夷的眸光向他扫射过来,让他真挖一个地洞钻进去。
他真吐血而亡了。急急忙忙坐上了车,他也没有心情去与韩国某社团的社长见面了,车子火速冲进了自家别墅。
他冲进去的时候,满脸的愤怒吓坏了女佣人,佣人不敢迎视他那双燃烧着巨烈火焰的双眸。
急忙躲进了厨房,白浅才刚起床,一头卷发逢松,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腰上系着带子,她正打着哈欠走下楼,低声唤着楼下的佣人:“吴妈,给我弄一杯牛奶。”
没有预期听到吴妈的声音,她感觉有些奇怪,走下楼,就看到了客厅里站的男人,男人脸上弥漫着说不出来愤怒,还有痛苦。
“笛豪,你回来了?”这男人不是在上班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真是破天荒地头一遭。
男人凝望着她,双唇紧抿,视线扫到她脖子上的红色痕迹,尽管痕迹已经淡去,但是,还是能清晰可见,付笛豪双眼瞠得奇大,记者的话,还有那两个年轻酗子的话,一字一句钻入他脑子里,如毒蛇般啃咬着他的心。
忽然,他站上前,抓住了白浅一头卷曲的秀发,疯了似把她拉上了楼。
一把将她甩在了大床上,然后,大手扯住了女人睡衣边角,用力一撕,睡衣应声而裂,然后,他就看到了女人肚腹上,还有胸部上的红印子,一朵又一朵,多得手指都数不过来。
“原来都是真的。”这两天,因为忙,他并没有与她同房,可是,这些印子哪儿来的?全是被那三个男人咬出来的。
“你干什么?”见付笛豪面色铁青,白浅做贼心虚也不敢太咋呼。
付笛豪退开身子,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碟片,按入了影碟机里,几个键按下,然后,墙壁上的液晶电视里即刻就弹出了一个画面。
是一个女人与几个男人欢爱的画面,女人一脸的魇足,如一只吃饱了母野兽,不停变抱的姿势,还有高清晰的拍摄,女人满面通红,仰着脖子,红唇张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淫秽话语。
“不。”白浅望着电视上闪现的画面,惊呆过后就是尖叫,她要疯了,想不到,那些人居然把这拍成了a片,天啊!她真的要疯了。
“笛豪。”白浅硬是从眼睛里挤出两滴眼泪,可怜兮兮地道。
“我被灌了药。”
“灌药?”付笛豪的脸色这时候没有一丝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可是,越这样,白浅越害怕,毕竟,男人们没有一个不在乎自己的老婆居然与其他男人发生这种事情。
“我看你很享受的很呀!你说,他们是不是个个都比我大,在你心里,你都暗忖你老公没用吧!尺寸太小,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不,不,不是。”白浅吞咽着口水,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说付笛豪尺寸小啊!
“笛豪,我真被灌了药,是他们强行灌的,如果你不高兴,你去找他们报仇啊?说不定是你女儿干的呢!”
“别往飞儿身上泼脏水,白浅,为了你,我成了一个负心薄情的人,你说,这辈了,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吃的,穿的,全是给你最好的。你居然如此对待我?白浅,我真是瞎了狗眼,被你这们耍得团团转。”
大手一挥,男人已经抓了一件器皿砸到了地板上,白色的瓷器碎片在地板砖上弹跳。
全身上下散发出骗人的气息,还蕴含着一缕潇杀之气,他扑上前,将女人按倒在了大床上,这张床上,他与她几经噬骨缠绵,原来,这个女人根本不当他一回事儿,他给了她想要的,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甚至为了她,不惜将自己亲生的女儿赶出了门,为了她,不惜背负上负心汉的名声,为了她与儿子能过得最好,起早贪黑,日夜打拼,他想打拼出一个更坚固的帝国江山,等儿子长大后,给儿子一个坚不可摧的帝国江山,没想到这女人并不是一心想要给他过日子。
撑起身,打开了抽屈,从小抽屈里抽出那张照片,凶狠地砸在了白浅的脸上,照片坚硬的边角划伤了她,眼角多出一道轻浅的血痕。
白浅捡了起来,低头一看,整个神情立即慌乱,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这是谁给他的啊?
而且,是什么时候拍下来的啊?脑子里浮现出米飞儿若有所思倚靠在红色宝马车身的一幕。
“浅姨,是不是被奸过了?”
“要奸也是被你爸奸。”“我爸没那么年轻吧!”
对,是米飞儿拍的,这张照片不是米飞儿给付笛豪的。
“这个姘头又是谁?”“没,没有。”白浅打死也不会承认。
然后,付笛豪如一座被引烧的活火山,欺身上前,将她死死地按在了大床上,双手卡住了她的脖子。
“你这个贱人,老子今天就杀了你,让你偷人。你这料货。”
付笛豪气疯了,失去了理智了,被人戴绿帽原来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想到白浅这副身子已经脏了,他心里就狠不把拿把刀将她剁成肉酱。
他把她跌跌撞撞拦理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将她的头按压在了花洒下,水流灌进了白浅的嘴里,耳里,让她能受得发慌,感觉整个头就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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