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房子特别简陋,仅有的一张腾椅上,女人身子斜躺着,拼命地甩摆着脑袋,纤纤玉指抚开了衬衫衣襟,樱唇微泣泄出:“热……热……好热。”
大红色蕾丝花边胸罩露了出来,挺立的傲然包裹在红色的罩杯中,因她侧坐的动作,挤出一个白色的沟壑,长长的如云发丝垂落在椅子边缘,几乎快要及地……
纤细的美腿微微敞开着,似乎能看到里面米色的小裤裤……
不远处,倚靠在墙上的男人,如鹰的眸光落在了她俏红的脸蛋上,媚眼如丝,星眸半睁,眸光迷离涣散,两片樱唇不断抖动着,细长的脖子上鼓动的静脉血管,以及她玉额上浸出的薄薄香汗,都在告诉着他,她已经撑到了极致。
要不是趁他们不备,被人算计,绵阳军舰被人开走,她也不必受此折磨……
他不敢靠近她,又不能离去,怕她伤到了自己,可是,这种画面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极致的诱惑与折磨,当她申吟着把一根玉指塞外嘴里啃咬吸吮的时候,男人精亮的黑眸欲色流转,喉结火速上下滑动,向来,他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什么,从来没有他得不到的,更不会这样委屈自己,但是,即便是他权势滔天,总还要顾及亲情伦理,他不是牲畜,更不是禽兽,如果她不是阎东浩的妻子,他恐怕早已会像一只恶狼一样扑了过去。
不,他不能……甩了甩头,艰难地吞下喉间滚烫的浆液,颤抖着手,将手上的烟蒂凑到唇边,拼命吸了一口,强压下自己意欲要扑向女人的冲动!
扔了烟蒂,抬脚,猩红泯灭,抬眼,便看到女人不停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节,表情有些痛苦,夹杂着狰狞。
她的身体有千万只毒虫在咬,滚烫的那股热流就快要冲破她的血管,肌肤,爆裂开来,她难受死了,不想在男人面前失了姿态,她用着最后的意志在支撑,用咬自己的方法阻此脱口而出的烂声秽语。
男人面色一急,迈开步伐冲上前,伸手死死捏握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玉指强行抽出,白葱似的嫩指,两排密密的牙印令他怵目惊心,整颗心都拧碎!
阴鸷的眸光里喷射出两团火焰,白玉般的莲臂圈住了他的脖子,火热的双唇印在了他的脸颊上,寻觅着向他唇角的方向移动。
她粉嫩的身体像蛇一样蠕动纠缠,磨蹭,纤纤玉指在他笔挺军装上游移,随着身体里那股热浪向她袭来,她哀叫一声,‘哗啦’一把扯开了他军装衣襟,肩上一枚奖章随着她激狂的动作而掉落到地发出惊人的声响。
嗷!嗷!嗷!焰君煌真想嚎叫三声,压抑自己体内飞涨的**,银牙咬紧,一把甩开她在自己胸膛上作乱的玉手,谁知力道有些过猛,腾椅被甩翻,飞儿整个身体狼狈落地,单手撑地,她恼怒地瞪望着他,不是因为身体摔疼了,而是因为他伤及了她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尊!
“滚。”她咬紧牙关,低泣着,嘶吼着,咆哮着,似一只怒极悲鸣的受伤小兽。
首长大人对于女人愤怒,置若未闻,弯下腰身去抚她,没想到,她却捞起他伸过来的手臂狠狠一口用力猛咬。
似乎是想把她承受的那份伤痛传递给他……
……
‘吱呀!’一声,丝竹子的门被腾地打开,几道沉重的脚步声砸出,站在门口那抹高大的身影,头发搭落到了天庭饱满的额角上,一头发丝乱糟糟的,弧线美好的薄唇边还沾了几朵粉色的唇印子,甚至嘴角还有一丝的殷红血丝,是被屋子里的那个女人咬了,军装已经被脱掉了,白色熨烫笔挺的衬衫,衣领子口开得很大,似乎是领子口的纽扣被扯落了,还余留了几个淡淡的齿印,堂堂空军大校一身狼狈!
只是,这时候,他顾不得自己灰败的形象,冷沉着面容,冲着站在外面一干属下恼怒下令:“弄几桶冰来。”
“啊……啊……啊”敞开的丝竹房子传来了女人娇吟夹杂着痛苦的声音,响亮清脆,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之后,焰君煌平滑的眉心紧紧纠结,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
“忤着做什么,去啊!”见军人无视于自己的权威,忤在原地不动,首长大人音量陡地提高。
“是。”见首长发怒,解放军们不敢怠慢,明知道在这个荒凉的孤岛不可能找到这东西,但是,军令如山,他们不敢违抗,首长要几桶冰,他们上刀山,下火海也得替焰首长弄来。
小苏子忤在原地,听闻着暖昧,娇媚,柔软,还蕴含着一缕绝世痛苦与挣扎女人申吟声,对屋子里的情况,已经了若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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