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媛媛回到宿舍,方大同等人正在那义愤填膺的议论书院的处罚。
“肯定是书院在包庇那鸟人,弄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出来,做些不痛不痒的处罚,替那鸟人开脱。”方大同囔囔着,唾沫横飞。
屠季早有防备,拿起一本书挡住了脸,反正这是方大同的书。
赵海生说话就客观多了:“抓不到证据,书院也不好办,就是倒霉了谢教习。”
“谢教习家里困难,咱们是不是号召大家给捐助一下?”屠季探头问道,眼睛只盯着方大同的嘴,只要他一开口,就做好挡口水的准备。
“号召个鸟,几两银子的事儿,还用得着号召?小爷指头缝里漏一点就足够了。”方大同豪气地说。
南宫墨宇都快听不下去了,全都是草包,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哪怕谢教习再困难,他宁可去借钱,也不会要学生的捐助,人家也是要面子的。
正准备阻止这帮蠢货干傻事,朱媛媛走了进来,说道:“千万别。”
“为什么啊,谢教习很无辜的。”屠季不解,杨晨不是一向很热心的吗?
“怎么说呢?你们的心是好的,但好心不一定办的就是好事,如果你是谢教习的好朋友好兄弟,那么你捐助他,没问题,但问题是,我们的身份是学生,谢教习会不好意思的,不如这样吧,下一个休息日,我们买些礼物去看望谢教习。”朱媛媛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学生探望老师,带点礼物去很正常吧!
赵海生道:“到时候叫上我,待会儿还要上晚课,我先回去准备了。”
赵海生一走,方大同就凑过来问:“你去找院长了?”
朱媛媛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你进了礼贤楼。”方大同说。
礼贤楼正是书院高层办公的地方。
“是啊,找院长去了,不过,没什么用,告示都贴出来了。”
“当然没用。”南宫墨宇闲闲道。
“听说管理马场的是邱副院的亲戚,马场的油水可不少,是个肥差,若是这次只处分马场负责人,邱副院岂能善罢甘休?谢教习不过是陪绑罢了。”南宫墨宇说道。
朱媛媛恍然,原来如此,马场负责人是邱副院的亲戚,邱副院又抱着姚家的大腿,难怪姚启轩会选择在马场做手脚,那是他的地盘啊!所以,院长才会说用不公平换公平。
比起马场的油水,谢教习三个月的工钱又算得了什么呢?
“咦?南宫,你消息够灵通啊!看你可不像包打听,怎么什么都知道?”方大同好奇道。
南宫跟他们几个话都很少,跟其他人几乎是零交流,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他的消息都哪来的?
南宫墨宇慢吞吞地拿起腰带系上,根本不理会方大同的好奇心,出门去了。
“啧,这家伙,整天拽的二五八万,比皇帝老儿都拽。”方大同翻了个白眼嗤鼻道。
“你见过皇帝?”屠季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对于他们这些远离京都的小蚂蚁来说,皇帝是至高无上又神秘的存在,他老爹当了半辈子小官,连宫门都没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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