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弦歌愕然,身体一震,倏地清醒了不少,而后就看到某个男人一举挣脱了领带,英俊的脸盖在她的脸颊上方,“你……怎么弄断了?”
“还有你在我上面做什么?”弦歌不满的推了推他的身体,“应该是我在上面!”
楚南渊:“……”他默默了一会儿,伸手拿开她戳在胸口的小爪子,亲了一下,并叹了口气,“弦歌,为什么一定要在上面?”
弦歌半梦半醒,回答的却是实话,“我要做楚南渊的女王!”唐梨落灌输给她的中心思想,她一刻都没有忘记,不过她酒喝的有些高,不知不觉中就说漏了嘴。
听到她的话,楚南渊失笑,原来是这个原因?他差不多能想象到底是谁跟她说这些的?除了墨以桓家的还有别人吗?
怪不得她一开始就那么的主动,原来是想占据主动权!可其实她并不知道,只要她在他面前露个笑容,他都会不自觉的想*她!
“弦歌……”楚南渊的大掌一边儿揉着她的纤腰,一边儿插入她的长发,他俯身,重重咬了下她嫣红且水润的唇瓣,“我先shui你一遍,然后换你shui我,好不好?”
“为什么?”弦歌眯着眼眸,可意识中先来后到的意念非常强烈,“为什么不能我先shui你?”
楚南渊笑了笑,低低的解释了一句,“先shui的人腰会疼,你要吗?”
弦歌似乎纠结了一会儿,嘿嘿笑了下,“那还是你先吧,男人都是皮糙肉厚,不疼啦……”
楚南渊对这个答案很是无语,他也决定不再跟她废话,大掌已经开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不断的移动。
他的动作有些用力,弦歌潜意识中觉得身体某处火热一片,而且这种热度越来越剧烈,她控制不住叫了句,“等一下!”
“怎么了?”楚南渊的唇从她脖子上移开,喑哑着嗓子。
“楚南渊,你的身体……还有我的……是不是着火了?”她哭丧着小脸儿,干干的控诉。
楚南渊失笑,拉下她不太安分的小手,诱哄了一句,“乖乖的,待会儿会更热,不过你会适应的!”
在他的安抚下,弦歌平静了许多,柔顺的身体无力的承受他的重量。
楚南渊感觉到她的不再抗拒,心口微松了下,而后手掌托起了弦歌的臀部,往自己身体上贴近了几分,“弦歌,看着我的眼睛,如果你待会儿疼……”楚南渊本想说疼就咬我肩膀,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弦歌的小脸上突然涌上了一层痛苦的神情,而且伸手捂住了嘴。
“我……”她只说了一个字,楚南渊反应过来,立刻从*上起来,顺道把她的身体托起来。
弦歌在楚南渊的搀扶下,跌跌撞撞一口气跑到了洗手间,她不让楚南渊靠近,楚南渊只能在门口站着。
他的手臂撑着门框,重重的拍了一下,心里有剧烈的失落,但更重要的是心疼弦歌,怎么会吐出这个样子?她到底喝了多少?还是她根本不能喝酒?
当然,他们之间的这场运动也只能终止,*下来,弦歌迷迷糊糊的连吐了三次,胃里面难受异常!
第二天早上,弦歌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而昨天晚上的事情压根儿就想不起来?
可她低头一看,身上穿换了另外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并非昨天晚上的黑色,她就囧了,想了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忽而,她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尤其是大*上的,可她除了看到凌乱的被褥之外,别的什么都看不到?
可当她走了两步,不期然的透过屋内的大镜子看到自己的身影儿,脖子上一连串的红色草莓特别的明显?
“轰”的一下,她脑子中像是炸开了一般,难道昨天晚上她喝完酒等楚南渊回来,他们……已经zuo了?可那*上又没有通常人说的落红什么的,可她的身体又酸又疼,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打开,楚南渊高蜓的身姿从门口进来,弦歌抬起头,紧张且不好意思的视线对上他的,她不知道如何开场白,就决定豁出去低声儿问了一句,“我们昨天晚上……shui了?”
“对啊……”楚南渊有心逗他,单手插兜走了过来,另外一只手直接伸到她的鼻头上,揉了两下,“shui了,如你所愿,你shui了我。”
弦歌的脸“腾”的一下,变得绯红一片,干干的一笑,“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没错,是她做好准备打算shui他,可关键那一段的记忆像是在脑中被删除了一般,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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