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别乱来,这是我和弦歌心肝儿之间的事情……”顾子韶虽然开口叫嚣,但是脚步却在后退。
之前他吃过顾棉的亏,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
顾棉似乎懒得跟他废话,轻松一步上前,毫不费力制住顾子韶的胳膊,淡淡道:“她在忙公事儿,别打扰她!”
顾子韶:“……”沉默片刻,可怜兮兮求饶了一句,“棉姐姐,小棉姐姐,棉儿,……”
顾棉顿时一阵恶寒,二话不说,“砰”的一下,挥出一拳。
……
谢弦歌立在名门俱乐部正门一角,头顶是五彩琉璃的光芒,可是她的心情却有些涩涩,她手里紧紧握着公事包,竟不知道自己跟着过来是对是错?
作为池嫣的律师,在这种突发状况下,她必须权衡利弊采取对当事人有力的措施,追过来也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从职业角度来说,这么做是正确的!
可是从私人角度来说,她的心底一片疼痛?
原维扬的车子已经扬长而去,池嫣穿着一件单薄的外套,乌发披散而下,脑袋完全埋进双膝之间,蹲在地上“呜呜”痛哭,声音不大,可其中的刻骨剜心却令人动容。
楚南渊褪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池嫣身上,半蹲着从后面静静的圈抱着她,无声儿的安慰着,深沉的眸光中透着几丝心疼,看向原维扬离开的方向又是一片暗沉肃杀。
这一幕,任谁一看都能看出来男人对女人最深沉的*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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