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合上,司徒星儿不由得为了安子皓捏了一把汗。这家伙虽然平时是有些嬉皮笑脸的不正经,可是那足足半袋子的盐他能没事儿吗?
南宫绝这招落井下石可够绝的!真是配得上他的名字啊!
不过,为啥他没事儿?
南宫绝慢慢的转回身,脸色异常难看,瞥了一眼司徒星儿,薄唇浮现一丝冷笑,“手法越来越下三滥了。”
司徒星儿皮笑肉不笑,“BOSS你的话也越来越难懂了,我不过就是在这里为你们服务端茶倒水的,怎么就和下三滥扯上关系了?”
死不认账,没错!既然他都没中招,她凭毛不打自招啊!
南宫绝玩味的把玩着咖啡杯,晃动几下,里面残存的一些液体裹着颗粒状的结晶体不断的叠加在一起,看样子就像是沙滩上的细沙一样……
“作案道具留的还挺全面。”他揶揄的说道,“放心,我没事儿,只不过你心心念念的安少倒是吃了大苦头,现在你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吧?”
“BOSS,你还好意思说?那杯咖啡可是特意为了你调制的,你不喝便宜了别人,能怨谁?”司徒星儿紧绷了面容,心说你要是不逼着我喝,安子皓也不至于抢着喝,分明是他‘一箭双雕’一起算计了两个人,现在表情这般的平淡跟没事儿人似得,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那不知道司徒经理人有什么过节,以至于你要这么陷害将来六十年都要和你朝夕相处的金主呢?”南宫绝坐下,修长白皙的手指交叉在一起,审视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金主……两个字,轻松的划定了他们之间的界限,一个刁钻的主子和一个狗腿的奴才。
司徒星儿直接黑脸,怨声载道自己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不积德,才被这样一个男人给缠上了。
“是你逼的,你摔我手机在先,我适当的报复你一下也是人之常情,至少那只是半包咸盐。”不是耗子药,您老人家就知足吧。
“BOSS这么懂得大道理,这点儿小事儿不会理解无能吧?”
南宫绝扬了下嘴角,“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报复心理那么强。”
话毕,他的大手已经拉开了抽屉,准备将里面一个红色的天鹅绒盒子拿出来,“我……”
“也不知道安子皓现在怎么样了,你的人把他送哪家医院啊?”不等南宫绝开口,司徒星儿又继续说道。
刹那间,南宫绝的动作全部僵住,嘭的一声合上了抽屉。
又是安子皓,她在他的面前难道就没有别的话题可以找?!
“既然那么关心,X市也不大,够级别的医院也就那么几家,一家一家的去找想必更能体现出你的情真意切。”
他的话带着极尽的讽刺,语调傲慢猖狂。
司徒星儿简直要被气个半死,医院是不多,那大哥你也选一家去看看脑子吧!
甩了个白眼,她打算转身就走,然而刚刚迈开脚步却被南宫绝叫住了,“今天还有很多工作,但愿司徒经理人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跑路出去办私事吧?”
“BOSS,你放心,你那点儿工资钱不会白花的!”咬牙切齿的回应了一句,她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耍她有意思么?她默默的思考这个问题,回到座位上,单手支撑着下巴,清秀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
总裁办公室内,南宫绝深邃的黑眸不耐烦的半眯着,拉开抽屉拿出了那个红色的天鹅绒盒子,这里面装着的是一部私人定制的手机,价格绝对不是一个人卖肾能凑齐的,恐怕一家人都去卖还有点儿可能。
原本,他是想把这个交给那个女人的,可是她……想起她提起安子皓时候急切担忧的神情,他的心头就有一股莫名之火,烧得他异常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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