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妉尘的轩辕辙、长清、赵宣,却是没一人搭理副将的,而轩辕辙已经让长清扶妉尘做好,在给妉尘输真气,并用内力引到妉尘体内那股不知名的气沿奇经八脉行走,以顺妉尘郁结在心口的寒气。
待妉尘醒来,已经过去一夜了,连翘和轩辕辙守在床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妉尘,钱塘百草堂的彭堂主坐在一旁的秀凳上,似乎有些疲惫,一手撑着额头打着瞌睡,赵宣和连翘跪在屏风外,低着头一动不动,钱塘太守赵大人、扬州上郡太守和郑庆一清早便站在门外,只因着妉尘女儿身份,他们不便入内。
“小姐,你醒了。”连翘一双眼睛通红,不知是因为哭过还是因为一夜未合眼的缘故,一见妉尘醒来,连翘却是立马扬起一张笑脸,给妉尘在身下垫了几个靠枕,扶妉尘坐起来靠在床头。
彭堂主一听到动静,就过来给妉尘把脉,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小姐脉象虽弱,但已趋向平和,当是无碍了。”
彭堂主当时也在岸边观潮,当轩辕辙抱着妉尘直接从船舶上飞回岸边,跟着飞回来的一男一女侍卫和丫鬟却急着找大夫,他就被郑庆拉来了。在看到轩辕辙和妉尘腰间的令牌时,却是惊呆了,在给妉尘把过脉后就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一个脉象弱得时有时无,几乎把不到的病人,他行医几十年,若不是妉尘身份太特殊,他真想直接说没救了。折腾着住进郑家的别院,再折腾着熬药喂药,一群人或坐或站或跪,一宿,几乎无人入眠。
“昨天是我的不是,你若是有个好歹,我便只能跳江殉情了。”轩辕辙见妉尘醒过来,面色虽仍不太好,好在性命暂时无虞了,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到。
连翘一听这话,却是立马翻脸,冷哼一声,“九公子什么身份,什么气度?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讲的好,平白坏了我家小姐的名声不说,还差点害了我家小姐的性命。别人惧你是轩辕氏的嫡系,我可不在乎,你若是再……”
“连翘~”妉尘轻声打断连翘的话,冲轩辕辙费力地笑笑,道,“九公子莫要见怪,连翘就跟我的姐姐一样,她只是关心则乱。昨日我很开心,哪怕让我重选,我还是愿意亲身感受一次什么叫惊涛骇浪。”
给读者的话:
云莫更太迟了,眼睁睁看着分针划过12点,变成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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