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在陕东做案的地点离华山有五百多里,岳方兴纵然一路奔驰,也花了两天多才赶到。一路上他深刻感受到了没有一门长途奔袭轻功的坏处,若是能有田伯光那样的轻功,哪能这样让他随意调动?现在他骑着快马,平均下来却赶不上人家的速度,毕竟马匹虽快,总需要停歇不是。
岳方兴到陕东抚慰了一下那里失窃的人家,这才回转华山,又是一路奔行。
眼看将到华山,岳方兴也放松下来,一路往山上赶去。正想着令狐冲是不是像原书中一样学到了独孤九剑,突然看到前方迎面赶来几人。
岳方兴仔细查看,认出其中一人是衡山刘府见过的陆柏,还有几个不认识,看来路是从华山下来的。他心中一惊:嵩山派怎么这么早便上山了?那几人想必就是剑宗之人了?原书中不是说过了一段时间他们才来华山吗?这次他们来的如此之早却仍败退下来,莫非令狐冲已经受伤?成不忧已被桃谷六怪撕了?
岳方兴心急之下,也顾不得与这几人打招呼,急忙催马奔行,直往华山而去。
陆柏、封不平等人下得华山,正行间,突然迎面一人骑马奔来,溅起无数尘土,把他们弄了个灰头土脸。几人心下恼怒,正要追上去教训一番,却见那骑马之人朝华山方向而去。他们才从山上下来,无颜再去,只得恨恨罢手。
岳方兴到了山脚,顾不上和前来拜见的外门弟子打招呼,扔下马匹,一路狂奔而上。
到得山上,见众人都在,却没有发现令狐冲,岳方兴急急问道:“大师兄呢?”
众人默然不语,陆大有哽咽道:“大师兄被那成不忧一掌打成重伤,又被六个怪人抢走了,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岳方兴听到这话,顿时如被雷击,怔了好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他实在没想到令狐冲还是走上了原书的轨迹,难道他命中注定要学习吸星大法不成?心下一时有些茫然。
岳不群道:“那六人也不知什么来路,为人疯疯癫癫,但是武功奇高,而且轻功不凡,我和你娘也没有拦得住。”说着他将方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原来岳不群赴陕北后,也是很快赶回,他回到门派,见没有发生什么事,以为是虚惊一场。没想到刚刚松了口气,今日就见到嵩山派会同泰山、衡山两派之人,带领剑宗残余上山,传下左冷禅的令旗,说道华山派掌门该当由封不平来当,借此想要重启气剑之争。
岳不群和宁中则正和这几人争执,令狐冲带着六个怪人下了思过崖,言语间和成不忧斗了起来,他身上未带剑,随便拿了一把扫帚用出了石壁上的破法,破却成不忧的剑术。
岳不群对令狐冲武功有信心,虽然见他托大,也未阻止,想着让自己弟子打败对方也好,这样也能让剑宗知难而退,见到成不忧剑法被破,更是心中欣慰。
谁知这时突发惊变,成不忧败后恼羞成怒,眼见两人离得近,趁机打了令狐冲一掌,把他打得身受重伤。令狐冲带来的六个怪人见此,上去抓住成不忧四肢,生生将他分尸四爿。然后六人抢走了令狐冲,匆匆离去。
等到其余众人回过神来,回头再找时,六个怪人和令狐冲早已不见了踪影。嵩山派和剑宗残余等人受此惊吓,也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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