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问道∶“三少爷,你可别吓人,这里怎么会有僵尸呢?”
“都给我眼睛盯大点,不管是什么东西,看到有动的,就给我开枪,放它一声”小舅谨慎的说道,一边又仔细观察四周的动静。
按理说,就是进头有僵尸,咱们都带着防毒面目,也闻不到活人气。
我脑子里一想,只听见明子低声说∶“你们看,那是什么。”
我们随着他指的地方一看,只看见前方那些棺材的正前面有一道黑影,用电筒一照,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正背对着我们,头发用簪子竖了起来,就那样直直立在前头。
我喃喃道∶“老舅,这就是那棺材里的尸体吧!怎么跑到前面挡我们路了,看来是来者不善。”
小舅说道∶“这怕是个千年道行的,咱们事前准备的土炸药拿来,管它是什么,一炮就让他变成灰。”
我说道∶“老舅,不能放炸药,这万一搞成连锁反应,这洞一塌,咱们都得玩完。”
于是我大声说道“前面的,你是人是鬼,回个话”。
“嘿嘿,嘿嘿。”这声音怎么这么听着瘆人,我们都屏住了呼吸。
小舅大声说∶“管你娘的,是什么,在这里装神弄鬼,吃我枪子,”啪的就是砰砰两枪,这原本可以一枪打死非洲象的“手炮”,打在那人身上就像打进了铜皮铁骨里,没有任何反应。
“嘿嘿,嘿…”又是这声音,让我们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这情况太诡异了,有种想夺路而逃的感觉。
小舅叹息道∶“看来,咱们得栽在这里头了,反正是死,索性就鱼死网破”。
我心想反正也是死,干脆点就跟杨子划船朝着那前面闯了过去,一看那黑衣人根本就没有动,就那样立在原地。
我忍不住好奇就看了一眼那张脸,这下吓得往后一叩,脑袋撞在船梁上,脑子里一晕就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就好像进入一片虚无之中,前前后后都有无数双眼睛,所有的一切都被彻底暴露,在那虚无之间仿佛有无数个恶魔在叽笑,那种不寒而栗的笑声,让我全身都不自在,想赶紧逃离这里,我拼命用手乱抓,心里说不出的恐惧,这时我的双手被人抓住。
有人大声对我吼道∶“醒醒,外甥咱们出来了。”
我睁开眼看了看天空,夕阳下的天空沐浴着残阳的血色,层林净染,古老的丛林与天空
交汇相应,形成天地交容的美景。
“外甥,你醒了,你再不醒来,我打算给你两巴掌”小舅笑的非常虚伪。
我站了起来望了望四周,杨子走了过来,笑着说∶“咱们出来了,看到没,多漂亮的天空跟清净的空气”。
我一听杨子这说,记忆一下子就恢复了,想起当时看到的那张怪脸,我条件反射似的向后面望去,小舅哈哈笑道∶“外甥,你太小心了,咱们都出来了,还有莫子怕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也哈哈大笑,一边整理背包,一边观察地势,这里地处一座山谷之中,四周都是茫茫无尽的原始丛林,连绵不绝,这周围只有一道被人开辟出来的丛林小道,十分崎岖,这种山路一般是当地的山民用来运货的,我们目则四周,只有这一条小路可行,休息了片刻,便提包上路。
由于我们负重较多,走路的步伐也慢了许多,我想起之前的事情便向小舅问了起来,小舅说他也不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估计那洞里的不一定是僵尸,可能是人面傀儡,这种东西从战国时期就存在至今,还是那大侄子厉害,破了那术。
我一想也是,不过考虑到那小伙的战斗值,不知道他是如何对付的,人面傀儡这种东西,自古以来都非常神秘。我记得这种东西最初出现于春秋末年,由墨子首开先河,在楚国王城表演了一翻,此后傀儡术不断发展,三国时诸葛亮的木牛牛马与傀儡术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时间终究会消磨一切,傀儡术就此失传了,我总认为当时看到的不像是傀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干脆就埋头赶路。
由于我们负重较多,不能爬坡度太陡的山头,遇到高山就得绕行,这一路走过来就格外缓慢,这山里头长满了枫树,漫山遍野的都是火红一片,景色绚丽多彩,使人目不暇盯,偶尔见到林子深处跑出一些野物,山鸡,野兔,甚至还有金丝猴,我们的目光都随着它们的样子移动,这山里头的东西非常丰富,超乎我们的想象,不过,日落山头也容不得我们仔细欣赏,我们加快了脚步,终于在黑夜到来之前走出了大山。
这里十分地势平坦,远处是一条闪烁银光的大河,我们所处的地方正好位于一个坡度之上,我们沿着坡道走了下去,这下子一切都能够看的清晰了,在沿河不远的平地之上仿佛有一个村子,这时天空开始变暗了,太阳已经落下山头,气温也有些降低,天空中开始有数不清的星晨闪耀着寒光,在河面上变幻成一点点的银光,如无数的明珠闪闪发光,小舅笑着说,这地方果然不同凡响,你们看,天上凡星,集于一地,这河里的水物吸收日月精华,怕是有成精之物,正说着呢?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水中跃了出来,游溺了几下又消失不见了。
以我们离大河的距离不足以让我们看清楚刚才看到的黑影是鱼别的什么,我们也顾不了许多,我眯着眼睛望了望前面问道∶“老舅,前面的那个村子离咱们有多远。”
“应该不远了,咱们加把劲,去村里头洗个热水澡,去去身上的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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