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月皎皎,风林啸啸,河汉清清浅浅,知谁心心念念?
我多想信他这话,然我人生已如此无奈,怎能再有分叉。厘清思绪,我半点不含糊道:“若一个人到了时辰非死不可,那说明他着实该死!”
“假使这就是你全部的勇气,不畏生死不怕苦难的慷慨陈词皆可抛弃,那我真是高看你了!”他眉目皱成团,紧紧盯着我不放,竟叫我禁不住一阵慌乱。
“翠金颅骨有何难,不过是看你出多少价钱罢了!”一声清脆娇啭击破沉闷气氛,我长舒口气偏头去瞧,一鹅黄衫子的小姑娘坐在墙头,双脚自然下垂,微微晃荡着,带得踝间铜铃阵阵脆响。
“九姑娘!”甄有乾认出那姑娘,似有欣喜,小姑娘纵身一跃,轻盈稳便地落在地上,随即迈着灵巧脚步跃入正堂。
我细瞧了瞧,原是那日在茶寮碰上的小辣椒!
“这位九姑娘是远近闻名的猎鸟人。”甄有乾热络地介绍着,忽然一拍脑门,喜不自禁道:“瞧我都急糊涂了,这不现成来了为活菩萨吗!”
“活菩萨不敢当,不过林间飞鸟若是我阿九猎不到,别人便是看也看不见的!”那叫阿九的姑娘随时谦虚的说法,可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满悉是骄傲,对坊间赞誉一概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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