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政官没有理由再纠缠,拱手道:“不敢劳管家相送,告辞。”
待人走远,管家依旧很愤然,道:“知道的是夫人度量大,不知道的还以为芦莊怕事,真真叫人义愤难平!”
“此事你认为呢?”商倾倾出乎意料询问起栾沙的意见,仿佛从栾沙再次救她那刻起,他便不再是护院那么简单,在商倾倾心里,早已将栾沙引为知己。
栾沙也很上道,沉思之后慎重道:“官府固然有错,然百姓何其无辜,为今之计既要解百姓之围,又不与官府同流合污才是正经。”
商倾倾微微翘起唇角,甚是满意:“所见略同。”继而沉着吩咐管家:“开仓!”
“夫人,万万不可呀!怎能为了几个闹事百姓动摇江家根基!”管家大惊失色,直劝商倾倾三思,然商倾倾心意已决,不由分说道:“管家言重了,若江家根基如此易被撼动,如何处世长存?何况见死不救本就是造杀业,满天神佛看在眼里,此后必要偿还。”她话锋一转,半点余地也不留给衙门:“当然也不能让官府捡了便宜,即刻起在莊外设点放粮,多派些人手奔走相告,记好数目,送到官府要银子!”
“官府会给?”管家坚持不相信。
商倾倾胸有成竹道:“在粮点立块牌子,上书‘官府赈灾’,这等好面子,他们岂能不要?”
管家将信将疑:“不如等庄主回来再从长计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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