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惊无险,但有个更为严峻的考验摆在我们面前,就是身无分文如何赶路?
想到这里,我冲着劫匪大哥归去的方向高喊:“好歹给我留两文钱买个烧饼啊!”
久久,只听树林深处传来回响:“做——梦!”
陆华浓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瞧着树林深处目光复杂,我问:“大师,此去天长水阔,你我何以为继?”他没有回答我,我抱着一丝侥幸小心求证:“大师可有体己傍身?”这回他终于有了反应,将佛骨舍利妥帖收在怀里,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又理了理鬓发,柔情绰然地冲我摇了摇头。
于是,我不可抑制地怒了,没有银子笑的再好看有个屁用!笑能当饭吃?笑能换银子?不对,我脑中灵光乍现,不怀好意又雀跃欢喜的建议道:“大师,不如你去卖笑吧!”
只见他眉毛跳了跳,极坚贞道:“休想!”他一甩袖子走了,我赶忙追上去:“你既然点名要我陪你出公差,总不能让我活活饿死吧,若是这样,还不如方才将我送给劫匪大哥,免我跋涉劳顿。”
他顿住步子,其实我很希望他能说两句很在乎我的话,诸如我美艳动人,抑或是个不错的队友,因而才拼命将我留下,可他玩味儿似的瞧了我半天才道出真相:“若师太当了压寨夫人,这一路上岂不是少了个人供贫僧调戏,无趣,无趣!”
亏我曾有丁点感动,如今看来不过又是拿我寻开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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