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解除,我喘了半天气才向身后公人做了个鬼脸:“来啊,来咬我呀!来把我屁股咬了呀!”
那公人向前走了两步,又退了回去,恨恨地望了我们半天,垂头丧气地走了。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如此风景如画的田庄怎就有连公人都不该踏足的威慑力?陆华浓撇下我绕到牌坊下,我小跑跟过去,随着他抬头去瞧,若说牌坊上写着‘敕造’的字样我便明白了,可上头仅有极普通的两个字——芦莊。
我贼兮兮问:“大师,你怎么看?”
陆华浓坦然答:“抬着头看!”
于是我们又看了一会儿才决定在田庄躲躲再说。
沿着蜿蜒的小路朝田庄深处行去,道路两旁种满青苗,农夫在田间劳作,对我们的不请自来没有表现出丝毫关注,更没有出手阻拦,这才使我们顺利到达核心地带。
庄子里最大的一处院落是主人的居所,门头上书江府二字,看来主人姓江。大门敞着,院中奇花异木跳入眼帘,足见主人是个情趣高雅之人,且在伺候花草上很有心得。
陆华浓假模假式敲了敲大门,半晌才见个小丫头出了,小丫头长得十分水灵,关键是很有礼貌,眨巴着涉世未深的明眸,用莺歌似的妙嗓问道:“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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