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水苏偏过头,冷冷望着不知悔改的‘水苏’,而‘水苏’很和适宜地愣在那里,显得那样纯真无暇,毫不见心虚愧疚,只颤抖惊惧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进去再说!”高熙隆预感大事不妙,当机立断拉起‘水苏’,丫鬟们扶起水苏,我和陆华浓则赶在郦家关门撵人之前溜了进去。
待进了中堂,扶着水苏的丫鬟,也就是上次在古刹见到的那位,她站在水苏面前轻轻晃着水苏的胳膊,热泪盈眶道:“大小姐,我是芳儿啊,贴身服侍了您十几年的芳儿呀!您不记得了么?”
丫头小厮挤了满满一屋子,见状如此便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高熙隆端出姑爷的架子沉声吩咐道:“你们都下去罢。”
“是!”众人应下,管家拉着芳儿,芳儿依依不舍放开水苏,高熙隆对着离去的下人们再发一令:“今夜之事若我听到任何闲言闲语,仔细你们的皮。”众人吓了一跳,越发加紧脚步离去。
水苏望着高熙隆,真是百感交集,我和陆华浓站在边上,亦是满腹疑惑。今日所见的高熙隆,同水苏记忆里的那个人大有出入,水苏描述的高熙隆是儒雅的,飘逸的,从不对谁疾言厉色,然而在水苏消失的半年里,大约郦家上下深受打击,而高熙隆作为府中唯一的当年男子,肩负起了一家重担,成了郦府实际意义上的当家,也成了一个真正有担当的男人。
我想,若此时高熙隆身边的妻子是水苏,那她一定很欣慰,然次吃对她而言,何尝不是打击。
郦母颤颤巍巍走过来,握住水苏冰凉的手,哭道:“木梓啊,你倒是说句话呀,真想教娘活活急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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