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如此看得开,何必撺掇水苏?”他掐着我的话头不放,好似刚才劝水苏回家的人除了我还有他吧。
“水苏努力过么?”我反问他:“我说的是努力再三却没有成效,那时候方可放手,好比战争,不到最后关头分不出胜负。当然木梓得到这一切同勤奋无关,而是情分,是高熙隆对水苏的情分,也因着这段情,才会蒙了高熙隆的眼睛,让他一时错看了木梓。我想做的,不过是帮他去伪存真。”
等我陈述完毕,他才悠然自得道:“我相信高熙隆。”
“何以见得?”我十分怀疑眼前的陆华浓根本不是什么出家人,而是另一种更为令人敬仰且赚钱速度超群的职业——神棍!
他双手抱胸,自信满满:“男人的直觉!”
不晓得为什么,我竟觉得十分好笑,道:“若高熙隆真是好男人,华信大师这般博爱的也懂他?”
他哈哈大笑起来,丝毫不见被抓包的尴尬,怡然自乐道:“师太想说贫僧花心吧?可俗僧也是僧,花心就不是心么?”
事实上我早已领教了他的自圆其说,今次也不过是算又一次自取其辱罢了,不是本师太宽宏大量不想骂人,而是实在需要有个人来纪念我们无处安放的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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