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笑颜你起来了?”陆华浓说得好似同我很熟,奇怪,又不是三伏天,哪来那么多‘熟人’?我假装没听见,将包袱交给水苏:“方才你母家让人送来的,现下我转交给你,便也功成身退了。”转身欲走,水苏急忙开口挽留:“喜姑娘留步。”
我站住脚步,她袅袅娜娜走到我面前,又将包袱推倒我手边,平静地说:“这些东西我也是用不着的,若是姑娘更喜欢大可拿去,若是看不上便交给方丈处置。”
顿时有辆马车在脑子里转了山路十八弯,没搞明白她是怎么个想法,又忖了忖,这不揶揄我身无一物么?
此时陆华浓也绕道我身侧准备看笑话,然我不能明说,瞥了瞥陆华浓明灭不清的脸色,同样平静道:“我只负责送来给你,至于你要不要便同我无甚关系了。”
“也对。”她收回包袱,也不打开看看,只仰头望着碧云天,许是日久不出门,她的皮肤呈现出极不健康的苍白,一如她颈间的珠玉璎珞,通透得能让阳光肆意穿过,虚渺得十分不真切。
我越发看不懂她要做什么,大约是因我没有过类似经历,所以连揣测都毫无依据。
良久,她硬挤出一丝笑,虚虚地说:“我想要的不是这些呀,他们应当晓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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