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必须说点应景的事儿让大伙儿乐呵乐呵,刚走在路上,被一个带妇女的小孩儿,呃……不对,是一个带小孩的妇女玩甩炮炸到了脑门儿,立马红肿一小块,于是我很富有联想力地回忆起了幼儿园小学时候每年六一元旦登台跳舞那个吓死亲妈的妆?一定是小脸儿煞白,眉毛能一直画到鬓角,嘴巴一定要堪比吸血鬼的艳红,俩脸蛋一定要像猴屁股,最最最重要的是要有颗蚕豆那么大的美——人——痣!对于这个美人痣,某儒画一次愁一次,因为某儒的妈总是用口红盖死命在我脑门儿上摁一个印,然后再往里描颜色。于是,今天当我脑门被炮仗炸了之后,一瞬间就找回了当年被麻麻摁着画美人痣的赶脚,久违啊!
现在想想,在被炸的当下不是去追究人家的过失,而是天马行空想到了那么久远的事儿,尼玛我果然是个奇葩。
刚才在整理一些旧东西,发现以前手机的所谓‘至理名言’,还发现以前写的日志,打开一开马都吓惊了,什么狗屁‘至理名言’,我现在张口都能来一斤好吧!还有那小日志,要是能时空交错,我一定指着当年的某儒讥笑几句:“你他妈是得了不矫情会死的绝症么?”
唠唠叨叨中又是一年,渣囧小儒祝各位吃好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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