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之外的人都没有名字,他们一共三十一人,除去隐还有三十个,这是给他们做的令牌,从初一到三十,刚好一个月。”
玉卿颜拿起其中一个看了看,喜鹊继续道,“是红衣做的,她父亲的手艺她多少学了点。”
看来是早就做好了的。玉卿颜抬眸看向喜鹊微红的双眼,“既然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就不应该放任自己的感情。”
“公子须知,有时心不由己。”喜鹊希冀的目光看向她,“公子何尝不是如此。”
玉卿颜不语,她知道她是说她也放任了自己的感情,或者像她说的,心不由己。
一刻钟已经到了,三十一个人在她面前集合完毕。
“喜鹊。”
“是。”
“你要怎样证明?”
喜鹊抬眸,目光灼灼的看向她,“公子,喜鹊就是最好的证明,不久之后的血刹也绝不会让公子失望。”
玉卿颜沉默了一会儿看向面前的三十一人,“谁是初一?”
“属下初一,见过公子。”
“谁是三十?”
“属下三十,见过公子。”
玉卿颜略一勾唇看向喜鹊,“你这名字取的倒是有趣。”
喜鹊一喜,明眸一瞬不瞬的看向她。
“发下去吧。”
“是!”
“你们来此也已半月有余,今日我来给你们上最后一课。”玉卿颜负手而立,喜鹊站在她身旁仔细听着,生怕她再反悔。
“喜鹊,你同我一起给他们做个示范。”
原来的重头戏被换成了自己倾囊相授,玉卿颜心中微叹,是给他们一个机会,何尝不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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