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到底怎么回事?”喜鹊有些担心的看过去,相处几日,虽然她桀骜不驯,可也热情爽直,何况既入了血刹就是自己人。
“他们、他们杀了爹爹和三叔……”红衣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再不压抑,“公子,他们杀了爹爹,我却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我却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
等红衣哭累了,玉卿颜拂了她的睡穴将她扶到床上。
“我曾答应护她,现在事情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
喜鹊一直守在身边,“红衣姑娘性子倔强,若她一直待在这里事情未必会到这一步。”
“她还有个三叔吗?没听她提过。”
“红衣姑娘自小在黑市长大,她口中的三叔是明市中杀猪的成三,小姐应该没见过。”
玉卿颜蹙了蹙眉,“杀猪?”
“挂羊头卖狗肉,其实做的是贩卖人口的营生,红衣上次能从黑市出来是成三暗中使了手段。”
“这几天你们好好陪着她,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急不来。”
“是。”
“楚御恒那边还是会定时派人来吗?”
“是,今日刚见过,正要禀告公子,皇上那边有了新的吩咐,要我杀了闲王,这是毒药。”
玉卿颜接过,“我曾问过你,你可还有什么亲人?”
喜鹊抬眸看向她,“我和画眉都是自小被秘密训练的,那时并不知道我们的主子是楚御恒。至于亲人,即使有也是记不得的,从有记忆以来就是暗无天日的训练,中间不知死了多少人,只我们这一组活下来的只有我和画眉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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